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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清洗吗?
或许也是一场虐待。
那东西并不在乎他的感受,有时候甚至会把忽然他整个人都按进水里,清洗他的每一根睫毛。
略带腥味的水一次次灌入鼻腔,呼吸道很快就布满火辣辣的灼烧感,肺里针扎似的疼得快要爆开,双眼更是早已充血酸涩,几乎无法转动。
它让他反反复复地窒息,只是每次又都会在最后时刻将他重新拉出水面,施舍般吊着他的性命。
这个过程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可是外头的天始终没亮。
凌启已经分不清了。
起初他还能关注怪物的动作,曲起双腿做微不足道的抵抗,可到后来体力用尽,呛进口鼻的水似乎也呛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浑身筋骨皮肉发麻僵硬,意识开始恍惚,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一只被玩脏了的毛绒玩偶,被清洁工扔进了滚筒洗衣机;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已经托生在河豚身上,充气的身体被海豚当成足球,天旋地转地滚出数十海里。
如果真是那样,也就好了。
可惜都是错觉,在某几个瞬间,他意识又会猛地被拉回现实,清清楚楚地面对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还在废弃的文体馆内,被未知的怪物,按在来路不明的水中,里里外外地“清洗”
着身体。
他在失温。
但阵阵钝痛很快覆盖了他对温度的感受。
那东西终于放开了凌启肿胀的乳首,没有预兆地,又一次将他整个人拖入水底,熟悉的轰隆水声涌入耳孔,于是胸腔又填满了熟悉的压迫感。
求生欲只来得及让他憋住一口气。
但这回却不起作用了,对方径直撬开了他的嘴角,粗暴地将肢体末端塞进他的口腔。
它用力缠绕、摩擦无处躲藏的舌。
它重重抚摸每一颗牙齿。
再之后,甚至反反复复地搔刮凌启的喉咙口,试图钻进更深的地方。
滑腻,有怪异的甜腥。
窒息又恶心。
一连串的气泡从嘴里逃逸,凌启再无法忍受地呛了一大口水,随即痉挛着腹部不住干呕,呕不出任何东西,随即又被迫呛进更多的水。
痛。
喉管到胸腔都充满叫人崩溃的痛,痛得叫人失声,肺里没有一丝空气,腹中却又翻江倒海地抽动。
凌启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两股力量撕扯来回撕扯,搅得他的内脏相继错位、爆裂,组织液从七窍淌出,叫神仙也无法将他复原。
他从未有一刻如此真实地体会到濒死的绝望。
或许他在流泪,只是水底下没法辨认泪水。
几秒的时间比一辈子还要漫长。
直到最后一刻,那怪物才终于如约将他拉回水面上,允许空气继续供养这条脆弱的生命。
凌启狼狈地喷出好几口水,头发、睫毛、嘴唇都淌着水珠,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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