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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均如此安慰着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整理好情绪便开门前往承风殿了。
承风殿内
宁道全端坐在殿内的主位上,双眉紧锁,饱经风霜的面庞上皱纹深邃,与往日的装扮不同,他穿着一身白金相间的袍子,看上去十分庄重——
赵灵均这才意识到下面坐着的不止他们四个,还有众弟子与长老,甚至连方书禹都在!
金碧辉煌的殿内,烛光摇曳,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却难掩紧张的气氛,宴席间,宾客眼神交汇,举杯邀月间尽显暗流涌动,来者各自心怀鬼胎……
这哪是什么普通的宴席?分明就是借个由头想将他们置于死地的鸿门宴!
“冷静,冷静……”
赵灵均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踏过门槛,若无其事地缓步走到正中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一改往日挽了个精巧的发髻,出门前,还特意挑了一支碧玉云纹长簪作配,簪子尾端坠下数枚莹雪的珍珠,再以数朵白栀子作为点缀,与赵灵均那副含苞待放的脸很是般配。
身上特意换上了落葵前几日带来的织金棠色长裙,随后拿出一副郡府千金的做派,微微欠身说道:
“师尊见谅,灵均来晚了。”
随后盈盈一笑,步履轻盈地朝着成渊旁的空座走去。
“灵儿真是既勤勉又伶俐,近日众弟子都说听泉旁有位小师妹日日晨起练功,风雨无阻,若不是灵儿这身华丽的衣裳,本尊差点忘了你是郡守大人的千金。”
宁道全缓缓说道,目光忽尔变得阴沉起来。
此话如一枚石子落入平静的大殿中,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水花。
赵灵均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低头莞尔一笑:
“师尊真是说笑了,要说身份,灵均还是与方长老关系最亲,您说是吗舅父?”
赵灵均将视线转向方书禹与身旁的云术,眉眼微弯,嘴角与其说是在笑,不如说是在隐忍着紧抿,总之笑容诡异,令人寒颤。
方书禹一愣,随即尴尬地起身,大手一挥:“灵儿说的是,既是一家人便不必拘束,赶快开席吧。”
宁道全皱眉,脸上露出不悦之情,出手制止道:
“方长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今日喊诸位来此除了宴请答谢各位,还有一件事要想请诸位替我调查。”
赵灵均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成渊,脸色早已变得阴沉无比,嘴唇紧抿,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赵灵均只好看向宁道全,接话道:“师尊请讲。”
“本尊前几日夜间辗转反侧,心绪不宁,于是起夜清点祭品,却忽然发现祭品少了一些,被偷走的那份可是价值不菲,我猜……恐怕是有小偷趁夜闯入,我派裴衡去查,他却说对这位小偷束手无策,不知各位能否替我抓住这个小偷?”
“宁伯伯这可就太抬举灵儿了,连大师兄都抓不到的人,灵儿如何能抓到?”
宁道全看着赵灵均轻哼一声,拍拍手,随后裴衡立刻出现在大殿中央。
果然是有备而来。
赵灵均心想,只是不止鬼帝是否也在此处……敌人在暗她在明,情形十分不利。
赵灵均掩在袖下的手心渐渐收紧,心中只期盼着早点散席,好与成渊一同商量应对此事。
“启禀师尊,当晚我追踪那窃贼追到沈师姐门口便没了踪影,之后……”
“之后什么?”
“之后便看见符玄门的陆公子从师姐房中出来……弟子查探过,此外并无他人!”
陆子尧一拳重重地锤在桌案上,不屑地嘲笑道:
“你们阵灵派就是这么捕风捉影地捉贼的?”
一旁的沈南昭轻轻扯了扯陆子尧的衣袖,皱着眉小声提醒道:“子尧,你忘了成渊怎么说的了吗?”
随后,陆子尧偏过头不再说话,沈南昭继而起身拘礼:“师弟误会了,当晚左不过是我身体不适,陆公子来好心探望罢了,并没有看见什么盗贼,若是师弟执意一口咬定,那——证据呢?”
话音未落,宁道全忽然发作,大发雷霆吼道:“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成何体统?陆子尧夜闯女子闺房,罪迹昭彰,来人将其拿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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