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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一走,高成海马上鬼鬼祟祟的来到儿子房门前,他熟练的眯起一只眼贴着门中间的缝向里看着,只见里面儿媳正四仰八叉的睡成个大字,床尾处的荷花牌落地扇正在摇着头工作,上身乳罩包不完的一截肉印入高成海的眼睛让他一阵血涌,再往下看是黑色的紧绷绷三角裤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高成海一边咽唾沫一边情不自禁的揉着自己的鸡巴。
重新坐回客厅沙发的高成海若有所思的望着天:唉,自己真没用,看了十几年,连边也没沾到过!
下午三点半时,丁子君被尿憋醒,从厕所出来后她打着呵欠对正在看电视的公公说:“爸,我妈呢?又打麻将去了?”
高成海装作根本没发现她出来过一样略作惊讶的回道:“哟,醒了小君?那老婆子瘾比我还大呢,呵呵!
子健说没说几号回来?”
丁子君又打了个呵欠说:“还有四天吧,爸,我回去再睡一会啊!”
高成海笑笑说:“去睡吧。”
走了几步后丁子君忽然回过头来问道:“爸,你是不是年轻时做过一阵跌打医生?”
高成海转头点头道:“做过一两年,我那是祖传的,我爷爷公公都是做跌打医生的,我在江湖上干了两年后赶上解放军招兵,我就当兵去了,这手艺也就摞下了!
你问这做什么?”
丁子君笑道:“昨天晚上在厂里食堂吃夜宵时滑了一跤,不知是不是伤到骨头了,一会就疼一阵的,我还准备睡醒了到医院看看呢!”
,高成君冲她一招手:“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去医院没用,医院的医生不懂推拿,你去厨房把我那瓶没喝完的白酒拿来,我给你推推,保证两天就好!”
丁子君拿着白酒过来刚要坐在沙发上,高成海琢磨了一下又说道:“还是到床上去推,沙发太小了不好做事!”
丁子君刚躺在床上,突然发现这样曲着腿推的话,睡裙下的春光会被公公看到,但这话不好说出口,总不能说:公公,我这衣服会走光,我换件衣服再来按!
那不是说公公会看自己的身体吗?
而且此时公公已坐在床上,她只好尽可能的将腿闭的紧一点。
高成海倒了点白酒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涂抹在儿媳的小腿上,接着粗大的手掌便装作很认真的搓起来。
丁子君眼睛不知往哪放,因为目光正对着公公,一直这么看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便干脆闭上眼睛接受治疗。
高成海眼睛开始一直只敢盯着儿媳妇的脚背处,看到她眼睛闭起来后,赶紧迫不及待但又有点害怕的朝那朝思暮想的地方望去,一看之下他立马就硬了,那两条白白的大腿虽然夹的很紧,但最底下鼓鼓的黑色三角形还是让高成海看了个饱,甚至还有一根卷曲的阻毛也露了出来。
高成海咕咚吞了口唾沫,他怕儿媳突然睁开眼发现一会就收回了目光,接着又倒了点酒把她的双脚拉到自己膝盖上搓起脚板来,丁子君有点奇怪:我是脚踝的骨头伤了,公公按脚板干吗?
但自己是外行,一问估计公公会说什么穴道通哪里之类的,电视上的养生节目那些专家都是这样说的,便继续闭着眼睛任其所为。
白生生的脚板和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肉趾头看的高成海差点流下了哈喇子,他轻轻的在那软软的脚趾头上按着,这下丁子君搞不懂了,睁开眼狐疑的问道:“爸,按、按脚趾也能治骨头?”
高成海一边把手移到她的左边小脚趾上搓着一边说:“这叫侠溪穴。”
又把手移到无名指上面说道:“这叫足窍侠。
人身上到处是穴位,脾属……”
丁子君笑道:“停停停,爸,我不懂这些,听的头痛,您受累继续。”
高成海的推拿确实是祖传,但他参军后就没碰过,早就忘光了,他只是把那些洗脚女给他按时的动作照搬而已,虽说对治病没什么用,但丁子君不懂,反正按的很舒服就以为那是很高明的治疗古法,心里对公公是佩服不已。
高成海享受的在儿媳小腿和大白脚上玩了四十多分钟后手有点酸了,便准备明日再战。
他站起来拿着白酒对儿媳说道:“好了,小君,明天再按吧!”
丁子君按的浑身舒坦,以为公公真是推拿神医,她不好意思的说道:“爸,辛苦您了!
我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腰也酸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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