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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池率先出了浴桶,取出下人拿来的衣物就穿了起来。
方应也站起身来,飞快地套上衣物。
等穿到身上,方应才发现身上的衣物明显大了一截。
“这是我的,先将就着穿吧。”
聂明池见方应的头发还湿着,叫他过来。
方应走到了聂明池跟前停下,聂明池接过下人手中的干巾,给方应擦起了头发。
方应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擦头发,整个人都怔了怔。
聂明池轻扯了下他的长发,“专心。”
方应整个人都僵住,只好任由他给自己擦头发。
修长的手指穿过半湿软的头发,引起阵阵酥麻,方应甚至可以感知那只手的形状。
在擦到耳朵附近的时候,那只手还有意无意触碰过耳垂。
耳垂是方应的敏感地,聂明池的手乍一碰上,方应就一个激灵。
“怎么了?”
聂明池明知故问。
方应摇摇头。
“靠在我腿上,这样方便些。”
聂明池道。
方应点点头,依言做了。
聂明池半托着方应的后脑勺,给他擦着头发。
不料,这时聂无从帐外进来了,看见此情此景整个人都惊住了,“主上,你们这是?”
眼前的此情此景,不怪乎聂芜多想。
聂明池的里衣穿在方应身上,领口有些敞开。
形容昳丽的少年躺在赤果着胸膛的男人的腿上,尤其男子的手还穿梭在少年的发间,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随后,聂芜做出了一个我懂的表情,识趣的退了下去,还在临走前加了句,“主上,加油!”
说完还自觉退了出去。
这一打岔,聂明池和方应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状态有多令人想歪。
方应直接一个打挺坐起身来,从聂明池手中夺过干巾,自己擦拭起来。
聂明池则是静静坐在一旁,随后吩咐下人又去拿了一条干巾,自己擦拭起自己的头发。
直到睡前,宫帐内都是一片寂静。
方应自觉爬到床榻里侧,聂明池则是睡在外侧,二人之间距离有点远。
聂明池用掌风熄灭了蜡烛,躺了下来。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聂明池模模糊糊感觉有什么东西抱住自己。
他睁开眼,先是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头,随后才是安详的睡颜。
方应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聂明池,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趴在聂明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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