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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我捏住土匪的喙,教育它,“说好只能对歹徒用这招的。”
土匪:“他不就是?”
人不能和一只鸟讲道理,我把手伸进乱步先生
()的口袋掏了掏,如愿摸到一袋小饼干。
我单手撕不开,凑到嘴边扯开包装,抖出两块饼干递到土匪喙下。
贪嘴的好大儿抵不住诱惑,叼走我的贿赂,飞到一旁吃去了。
我咬了一块饼干在嘴里,把剩下的还给乱步先生。
江户川乱步也饿了,他几l口嚼完饼干,拖着椅子坐在病床边,双手抱臂地盯着我。
我仿佛像个被侦探审问的犯人,令我不由得迟疑:“难道我刚刚吃的是断头饼干?”
别吧,我私心希望自己的断头饭能再豪华些。
“医生说伤到了骨头,你起码要被裹三个月的粽子。”
他把病历拿给我,“一个星期换一次药。”
我眯着眼去看缴费单上的数字,还行,不是会让我心脏骤停的数额。
江户川乱步从我手里把缴费单抽走,塞进他自己的口袋,将病历怼到我眼前,“别看那些没用的,看这个,笨蛋栗子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呢。”
我连忙假装自己很认真,“一个星期来医院换一次药是吧,我记住了。”
“不是来医院换。”
江户川乱步摇头,“到侦探社医务室来。”
“欸?”
我不理解,“为什么?”
“与谢野医生的医术比医院更好。”
江户川乱步理所当然地说,“你是为了救乱步大人才受伤的,侦探社当然要负责。”
这就是武装侦探社当家台柱的含金量吗?护士姐姐还在这儿呢,不要当着人家的面说医院坏话啊。
我一抬头才发现护士姐姐不知何时悄悄离开了,顺便贴心地帮忙合上了病房的门。
“和乱步大人说话的时候不许分心。”
江户川乱步把病历卷成纸筒,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与谢野医生已经答应了。”
“其实与谢野医生也可以一下子把栗子治好,不用等三个月。”
江户川乱步盘腿坐在椅子上,语气变成了闲聊的放松,“只要你接受电锯疗法。”
我:“……什么疗法?”
电锯,竟然是一种医疗用具吗?
“我懂了。”
我恍恍惚惚,“比如腿部坏死的病人,用电锯嘎啦嘎啦把坏死的部分锯下来。”
换算到我的手臂上,就是用电锯嗡嗡嗡地把手砍下来。
我一脸惊恐:“我就知道侦探社暗地里也接黑活,社里不仅收留了前邪教干部,连医生都是黑暗世界鼎鼎有名的黑医——你们怎么还没被查水费?”
横滨最大最恶的恐怖势力竟在我眼前。
“猪头。”
江户川乱步两只手同时揪住我的脸向外扯,“栗子——是只笨猪头。”
“不要揪我的脸,报复,这是纯纯的报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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