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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婵被他滚烫的吐息灼得耳垂滚烫,她怕激怒他,再度遭了殃,忍住哽咽道:“总不能要一直在榻上躺着,我瞧外面有人找你。”
窗户外,正有个身影在院子里徘徊不定。
谢砚今日还约了陆池出城一趟,确实没办法时时都将她绑在身边。
可他一不在,她便满脑子想些异想天开的事。
谢砚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把铃儿系着,不要拆下来。”
“不行!”
那金铃铛声音太过惹耳。
姜云婵系着它走路,一步一响,跟猫儿狗儿有何区别?
“让人听见了,成何体统?”
“那皎皎就不要乱跑。”
谢砚没有给她机会拒绝,低声在她耳边道:“铃儿上面有我的名字和纹理,皎皎带着它,就能时时刻刻想着我,不好吗?”
姜云婵微闭双眸,更觉自己像只有主的宠物了。
她走到哪儿,都逃不开他的气息。
那种压迫感让姜云婵快要出不来气了,“谢砚,我就不能出去与旁人接触一下吗?”
“皎皎不是说我的,最合你心意吗?你还想接触谁?”
谢砚的语气总是淡淡的,却如发丝圈圈缠绕着姜云婵的脖颈,让人无力。
姜云婵知道多说无益,索性闭眼睡觉去了。
谢砚瞧她乖了,轻吻了下她脸颊,“听话,一会儿我回来要检查铃铛的。”
姜云婵无言。
等谢砚起身远去,夏竹赶紧打了水,进寝房,“姑娘可好?”
昨儿个晚上,寝房里一直传出世子的声音好听不断地在问:“皎皎到底要谁?大声点说!”
世上说话向来温和,昨晚却一反常态声音却极大,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似的。
夏竹自然也听到姑娘一声声哭腔不停喊着“要哥哥,只要哥哥!”
两个人似乎许久没这般激烈了。
夏竹瞧着姑娘神色恹恹,鬓发和衣衫上还残留着黏腻的水痕,心里更打鼓。
平日里,世子都会亲自给姑娘善后的,今日怎的做起甩手掌柜了?
“姑娘是不是与世子怄气了?”
她一边给姜云婵清理身子,一边担忧看着她细腰间遍布的淤青指痕。
姜云婵也不知道谢砚为何突然又这般强势,一次次要她。
她亦心有余悸,握住了夏竹的手,“先把药拿来!”
夏竹环望四周无人,将小瓷瓶递给了姜云婵。
姜云婵一饮而下。
无人能看到,隐蔽的后窗外,面如冠玉的公子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深意。
“你又搁这打什么坏主意呢?”
此时,陆池从翠竹林而来,正见青衣襕衫的公子立于君子竹旁,神情莫测。
陆池上前拱手,打趣:“恭喜谢驸马新婚在即,听闻圣上亲自为你和安和公主选了吉日,就在下个月十五日!
咱们这位圣上真是嫁妹心切啊!”
“他是怕迟则生变。”
谢砚拍了拍陆池的肩膀,“不说这些,你随我去瞿昙寺一趟。”
“哟,这婚事你推脱不了,想起求菩萨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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