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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前几日戚屿柔受了惊吓一直吃药,裴靳即便来了也没碰她,连着素了好几日了,今夜怕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
戚屿柔心中虽不乐意,却也只能被裴靳拉着下楼去了后厦浴池内。
这是她第二次进来,第一次来时,心中既怕又羞,被裴靳按在池壁上要了,那时她想哭却不愿哭,如今她依旧是想哭的。
两人立在池边,裴靳比她要高出一头,他又常年骑马射箭,身材精壮,单手解了蹀躞带和外袍搭在花鸟玉石屏风之上,伸手抽|出戚屿柔头上固定发髻的银钗,那一头柔黑的秀发便垂坠下来,他手指沿着衣领缓缓下移,最后落在纤细腰肢处的宫绦之上。
他今夜格外有耐心,似乎并不急着直入主题,如同一只悠闲危险的豹子,肆意逗弄着自己的猎物。
戚屿柔身子微颤了颤,垂眸躲开裴靳的目光,却依旧觉得浑身僵硬。
打成如意结的宫绦发出轻微的擦响,戚屿柔觉得腰间一松,那裙儿已跌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白绸亵裤,上面的衫子也被剥掉了。
雪青色的抹胸,下面两条修长秀美的腿,肌肤赛雪欺霜,又是羞涩微颤的模样,是勾人堕落的祸水。
裴靳将人抱起,两人一起浸入池水之中,水温正好,戚屿柔身上的衣服被水濡湿后,便似有似无,她除了第一日那次,都只在房中帐内被裴靳折腾,此时在浴池之内,穹顶又是一整块琉璃,她简直羞得要哭出来。
“小柔儿害怕?”
他问,声音略带几分暗哑。
戚屿柔吸吸鼻子,一管嗓音柔腻似晒化的蜜糖:“不想在这里。”
她察觉裴靳的身体热得厉害,又想起方才他在书房服了一丸药,忍不住猜那药是助兴的补药,暗咋裴靳身子都这样亏虚了,还要吃了药来折腾他,心中暗骂了好些句“昏君”
,才稍稍解几分心头之愤。
他手臂环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扯下那雪青色的小衣,戚屿柔只觉身上一凉,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一双满含笑意的凤眼。
他道:“不想在这里,小柔儿想在哪里?”
没风度的伪君子!
“小柔儿抱紧些,免得掉进水里呛了水。”
他话音一落,戚屿柔的脚已经离开池底,再也无处可以支撑,只能紧紧攀着他的颈免得自己呛水。
虽素了几日,他却并不急躁,耐性儿愈发的好,等她稍放松些,才拥着她迭迭而动。
水声潺潺。
起初戚屿柔尚能扶着他的颈,后来便只能紧紧抱住,再后来手臂酸软得只能勉强搭着,都是裴靳执着她的腰,才没坠进池里呛水。
粉融香汗,遍体生春。
舐去她额角上的一滴汗,耳鬓厮磨间,他声音愈发的温和:“小柔儿好香。”
戚屿柔听了这淫|荡言语,险些被气得哭出来,偏偏此时又想起闫慧云白天说:“我二哥他那个死心眼,别说让他等一年,就是让他等一辈子,他也会等的。”
心中酸苦得像是泼了醋、倒了盐,偏偏裴靳的手又捏捏|弄弄的,戚屿柔再也憋不住,委委屈屈哭了出来。
她不配让小闫哥哥等,她已经彻底脏了,配不上那么好的小闫哥哥了……
裴靳抬起她的脸,见娇儿哭得凄凄惨惨可怜相,停了动作,柔声询问:“弄疼你了?”
戚屿柔不说话,只是哭着摇头,只将人的心都哭碎了。
裴靳将她抱出去,擦干了身子,披上衣服,又用自己的大氅将人裹得严严实实,才抱回房里。
将人放在床榻上,裴靳倒了一盏茶回来,见戚屿柔还抽抽噎噎的,便将茶盏放在床边小几上,开口安慰:“若是疼,要告诉我,男子和女子身体构造不同,你不说我怎知你疼。”
戚屿柔原本还愁怎么解释,如今裴靳当她是疼哭的,倒是免去了她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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