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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元徽看到他抬手搭到自己腕上,似乎想要拉开禁锢着他的手。
姬元徽笑了下:“真的想要我松手吗?我没用力,你拉一下就够了。”
裴煦动作迟滞了,只是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他腕上,却并没有想要用力拉开的意思。
姬元徽捏着他脸的那只手没动,低下头去亲在他眼尾,笑着问:“怎么看起来像是我在逼迫你?我真是冤枉,你连反抗都只是做做样子。”
不知道是精神上的刺激还是身体上的反应,分明只是很轻的一吻,裴煦却轻轻抖了下。
他想要姬元徽的爱,很多很多爱,多到要逼迫着他接受的那种爱。
姬元徽又问了一遍:“真的不想当吗?”
裴煦终于还是动了。
“宠臣就够了,殿下,宠臣就够了。”
搭在他腕上的手往上,游到了他颈间。
裴煦很轻松就挣脱了束缚,攀着他的脖颈将脸贴在他脸侧,“我想要好听的名声。”
“我不信,这对你来说怎么可能够了呢。”
姬元徽手按着他的腰,偏头在他耳垂咬了下,“你可不会满足这么一点儿,不光要给你宠信,还要给你地位,给你殊荣,给你独一无二的权力……”
“花一样难养,须得日日守着时时顾着,哪里有一点儿不顺心都要惴惴不安胡思乱想。”
裴煦眼眸垂着,被咬得环着他脖子轻哼了声。
姬元徽捏着他下巴看,“若是来日我身边有得宠的佞臣,你当着我的面从我腰间把我的佩剑拔出来,将人刺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意外。”
裴煦眼珠转了下,轻轻瞥向他:“殿下会像宠爱我这样对待别人吗?”
姬元徽轻笑:“自然不会。”
“那就不会有那种事了。”
裴煦调整了下姿势,面对面坐在了他胯间,语气似乎有些害怕的挨过来靠着他,“殿下说得真可怕,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姬元徽捉着他后颈,迫使他抬起脸来,声音有些低哑:“这是做什么呢……”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大概是,争宠吧。”
裴煦表情很是可怜,“那晚之后,已经过去很久了……”
那几天裴煦走路都不怎么自然,人都被他弄得这样了他要是还按着人欺负那不是牲口吗。
“你还需要争宠?”
姬元徽忍得额角青筋直跳,“谁能争你的宠?”
“而且那天晚上殿下都没留在里面……”
他语气似乎很可惜,“不会有孩子啊。”
姬元徽被勾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火,用最后一点理智拒绝:“不行,这儿没东西,会弄伤你。”
“我来找殿下之前已经自己弄好了。”
裴煦声音轻轻的,握住了姬元徽的三根手指,“殿下试试看,我来之前多含了些,现在应该都化了,唔……希望没有弄湿衣服。”
“啊……”
裴煦被姬元徽提着腰翻了过来,按在了矮桌上。
“跪好。”
姬元徽从背后压过来,“我今天不草晕你我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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