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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排气扇嗡鸣如蝉,我站在磨砂玻璃门前擦头发,水珠顺着肩胛骨滑进股缝。
程曦倚在飘窗上划手机,苹果绿的丝绸睡裙被月光浸成苔藓色,丰满的乳浪在锁骨下方垒出绵延的雪线。
“赞助商?”
我踢开地板上缠作一团的浴巾。
她赤脚踩过满地月光,丝质裙摆扫过我潮湿的脚踝:“艺术生总得找几个金主爸爸。”
沐浴露的樱草香混着情事后的膻味,在程曦递来冰镇乌龙茶时愈发浓烈。
我仰头饮尽茶汤,瞥见她腰窝在月光下泛起珠母光泽,仿佛蚌壳含着未剖的夜明珠。
她顺势蜷进我怀里,丝绸下摆卷到大腿根,浑圆的蜜桃臀在月光下泛起珠母光泽,腿间依稀残留着交欢后的晶亮水痕。
“程冬的父亲是姑苏商会理事。”
她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姑苏河支流,“上个月刚赞助我们系两台哈苏相机。”
青丝垂落处,颈侧吻痕红得惊心动魄,像宣德年间窑变的釉里红。
花洒重新响起时,我数着瓷砖裂缝等候睡意。
浴室玻璃晕开程曦淋浴的剪影,水蛇腰扭出长跑三千米的韵律,雪白乳浪在蒸汽中晃成慢镜头。
她的苹果手机突然在枕下震动。
程冬的朋友圈最新定位是希尔顿2907行政套房,程曦十分钟前的点赞还带着体温。
磨砂门滑开的刹那,我本能地闭眼装睡。
程曦的浴巾坠地声轻如史书翻页,乳尖蹭过我后颈时带着未擦干的水珠,蜜柚香混着情欲的余韵爬上脊骨。
她掀开薄被的瞬间,月光在股间劈开一道银河,耻丘上修剪精致的绒毛泛着潮湿的碎光。
“装睡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
指尖划过我的尾椎,染着凤仙花汁的甲油在皮肤拖出珊瑚红的痕。
我翻身将她箍进怀里,鼻尖陷进她半干的发旋,田径队训练留下的栀子花香与赞助商送的斩男香在枕畔厮杀。
“今晚就必须得去?”
我喉结滚动,掌心陷进她的腰间软肉。
程曦垂眸,手指划动屏幕,丝绸睡裙卷到大腿根的褶皱里:“程冬上个月包了艺术馆整年的冷萃咖啡。”
沐浴后泛着珍珠光泽的膝头抵住我胯部,丝质衣料随着呼吸滑落,露出耻丘处修剪成心形的绒毛,“你说学生会主席竞选要不要拉票?”
月光漫过她洁白无瑕的小腹。
我恍惚看见十五岁的程冬倚在他父亲的阿斯顿·马丁旁。
初中开学典礼那日,他的制服颗纽扣一直解开着,锁骨下方垂着梵克雅宝的四叶草——教导主任说那是家长捐建图书馆的纪念品。
“他初二就带着校花去希尔顿过夜。”
我咬住程曦晃动的耳坠,铂金链条在齿间铮鸣。
程曦翻身跨坐,月光在她腰窝酿出两汪蜜酒。
丝绸吊带被扯到肘弯,乳晕边缘新结的薄痂蹭着我渗汗的胸膛:“我们苏大学者吃醋了?”
指尖蘸着润唇膏在我的锁骨画正字,玫瑰香混着情欲的膻味在空调风里发酵。
我钳住她的手腕按进鹅绒枕,校服时代的记忆混着妒火在血管里爆燃。
程冬运动会时把碳酸饮料浇在我头顶的触感,此刻正顺着程曦腿间溢出的爱液复活。
她的手机仍在床沿震动,希尔顿酒店的房间号像枚生锈的铜钉,将我们钉死在名为现实的十字架上。
程曦蜷起脚趾,丝绸睡裙从肩头彻底滑落。
月光在她腰窝犁出两弯银镰,丰满雪白的乳浪随着呼吸没入阴影。
“要是不愿意……”
她垂眸抠弄我的睡衣纽扣,修剪精致的指甲盖泛着贝壳内壁的光泽,“我现在就拉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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