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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队中老弱妇孺不少,还有两个自称身体不适的病号,到了城市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索性今晚便住在客栈里,叶迟其实还是不太希望能留在这里的,他和鸦非语毕竟是还在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客栈里头鱼龙混杂,谁知道会不会碰上什么熟人,又有谁能肯定这些“熟人”
不会在这个关头坑自己一把?
反正叶迟是不敢赌。
好在他们抵达客栈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厅里并没有太多人,二人迅速拿了房间钥匙就走,绝不多停一步。
长廊的最后一间房,不知为何,透着股阴森的味道。
叶迟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是无光的,他燃了烛火,却没几下就被窗外透进来的冷风吹熄,半透明的白色窗帘在空中轻轻飘荡,不论哪里都透出一股诡异的氛围。
如果是以前的叶迟没准还会被吓到,现在的叶迟已经麻木了。
修真世界里比这灵异事件还恐怖的东西可谓比比皆是,从前害怕的幽灵在这里都显得格外无害而可爱。
他平常可没做什么亏心事,自然是不觉得害怕了。
“师尊,你觉不觉得……”
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这里好像有别人?”
“小伙子,感觉还挺敏锐的嘛……”
一道在背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阴森的声音传来。
叶迟瞬间汗毛倒竖。
师尊又惦记上别人了
一时心慌,叶迟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心脏骤然悬在了半空中一样,没有落点,也极为不安,虽说幽灵对他大概率造成不了什么真实伤害,但这样突如其来的跳脸杀谁能顶得住啊???
原先坐在桌边的鸦非语淡然投去一瞥,他一拂袖,指间便浮现出一张符箓,在烛火之下涣散斑驳暗黄的色彩,“灵女,莫要吓唬他。”
被鸦非语唤作“灵女”
的是一团瞧不出本体的浓黑气团,听了鸦非语这话,叶迟方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侧头望去,气团似乎渐显真身,紧贴在他颈侧,从叶迟的角度看,只能看见一张苍白又腐烂的面容,她咧开泛紫的唇角,露出一口尖利獠牙:“小公子,不要害怕……嗯?你身上的气息和主人似乎有些相似……”
她身形一闪,带动一阵凄厉阴风,将桌上仅剩的烛火光源吹灭,世界登时陷入一片黑暗,唯一可见的只有鸦非语那双神色浅淡的银眸。
“此处可有何不妥?”
好似全然不被灵女狰狞的面貌所迫,鸦非语相当淡定。
“嗯……若要说什么刻意冲着主人而来的恶意,灵女倒是没有感受到,反而是有一股……不对,无数股冲着那个小姑娘的恶意,相当浓烈呢,直接勾起灵女的馋虫了……”
说着,她探出紫色的舌尖,一寸寸掠过那如细针锋锐的獠牙。
“那个小姑娘?”
鸦非语眉头一蹙,“阿映?”
灵女双手撑颊,指尖把玩着那一头如海藻的长发——这并不是什么联想形容,那头发上真的散发着一股海腥味,发丝也一绺一绺纠结成一团,毫无光泽,看起来当真像晒干的海藻。
“灵女不知道什么阿映还是阿英……灵女只知道,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她惨白的眼眶里流露出几分怜悯的神色来,但并没有同情,“灵女感受得到呢,这些肮脏的恶意……好像来自不少人,其中不少都是男人,灵女去查探过恶意的源头,呵……穿得那么金贵,没想到那般肮脏,果然啊,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从来不会真心相待,只会用利益说事。”
她抬起眼,轻描淡写地看了鸦非语一眼,隐约能窥见其生前娇媚的容貌,如今只剩惨淡:“主人也一样呢,对吗?”
鸦非语并没有否认,只冷淡地垂下眼帘,“谁对阿映有想法?”
灵女纠结半天,似乎在想应当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那群人,邪恶?丑陋?自私?可怕?不不不,这都不够来完善这个人污浊的面目,她沉吟半晌,最后只说:“……灵女不知道,但灵女看到了就觉得很恶心。”
“很恶心?”
灵女点点头,她轻轻抬手,在空白的符箓上作画,指尖凭空浮现出红色的痕迹,叶迟本以为那是朱砂,可凑近了再细看,那分明是已然干涸了许久的血才会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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