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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非语为什么能……操控这些魔气?
叶迟脑中只剩阵阵嗡鸣声响,他出了神,因此一时半会甚至没有发觉鸦非语已转身离去。
当他反应过来时,鸦非语已经在魔气的簇拥之下消失了,走得是那么坚定,叶迟大喊一声:“师尊!
!
!”
鸦非语却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他伸出手,愣愣地看着鸦非语纤细的背影,手悬在半空,半晌,僵硬着垂落,纤长的刘海遮住了他晦暗的神色,澹台无双和莫唤尘一前一后地跟了上来,只听前者讷讷道:“天雪仙尊……为什么能操控魔气?难不成,他已经……”
他脸色苍白,余下的话无需再细说,在场的都是明眼人,都能明白他的未尽之言。
叶迟眼底沉浸的墨色前所未有地凝重,他试图靠近,但只要有人稍微往前,那原先平息的魔气就像在这一瞬间突然活过来了一样,涌动着将他逼退。
叶迟不得已只能收回迈到一半的步子,魔气此时偏又如乖顺的动物一般,不再流露出自己具有威胁性的一面。
鸦非语……要做什么?!
理智告诉他鸦非语这一辈子并不会如此轻易就步入堕魔的这条路,回去或许真的只是有什么事没有完成,不让他们来或许只是因为他不想让人跟来……但叶迟始终不能排除鸦非语可能堕魔的选项,鸦非语突然能操控起魔气,这绝对不正常。
偏偏现在的他又弱小得连鸦非语设置的魔气屏障都穿不过去……
他愤恨地咬牙,一言不发地颓坐在一旁巨石上,心就像被水泥糊了一样,堵得慌,难受得紧。
他只得以嘴呼吸,这副模样看起来倒有几分像是狼狈的丧家之犬了。
联想到这个形容,就连叶迟自己都不住笑出声来,是自嘲,也是他真的觉得很好笑。
他分明意识到了鸦非语堕魔黑化的可能性,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在这个时候就会逃走了,巴不得能离鸦非语越远越好。
就算鸦非语没有完全黑化,一个能使用魔气的修士如果出现在大众视野之下会变得多么麻烦可想而知,没准还有可能被一些早就看他不顺的人暗算偷袭……以鸦非语的人气,这件事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甚至可能比他想的还要严重几分。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穿书者,一个害怕麻烦的现代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鸦非语这件事上就像疯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如今的他,和一条只会追随主人的狗又有什么区别?
可他无比清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此刻做下了什么样疯狂的选择。
——他要和鸦非语一起过,不论鸦非语是魔是仙,是人是鬼。
他都会一直一直,是鸦非语身侧最忠诚的狗,是他最得力的下属,是他最值得信任的伙伴。
……
无常身形飘渺而虚幻,在鸦非语回到遗址的那一刻,便从黑暗中重新现出了身形,他从未彻底远去,此刻乐呵呵地紧贴在鸦非语身侧,唇角勾起个诡异的弧度,“主人很在意那三个人么?啊不,应该说……主人很在乎那个毛手毛脚的小子么?”
鸦非语淡然地瞥了依在自己肩上的魔气一眼,随即收回,连个多余的视线他也是不想多给无常的,只一脸淡漠道:“不要有太强的好奇心。”
无常笑了笑,从他肩上下来,绕着他转了一圈,“主人想做什么?”
鸦非语目光看向前方,垂睫淡声道:“杀了这里所有的人。”
“只要是如今还在遗迹内的人,无一例外,”
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那双银眸所透出的杀意使得这双眼凛冽得好似锋锐的银器,毫不掩饰地展露着自己的危险,声音也如淬寒冰,“全部,一个不留地杀光。”
话音刚落,周遭魔气似乎因他心中的血性而沸腾燃烧起来,皆向四周散去,鸦非语站在原地,脸色似隐隐苍白,他不得已撑着一旁石壁才能勉强维持站姿,胸腹中传来剧痛,让他一时半会竟连集中注意力都做不到。
无常没有听从他的指令,周围魔气全散了,他还停留在鸦非语身边,围着他转。
过度使用魔气本身会对身体造成无可磨灭的影响,就连魔修都不敢长时间维持对魔气的掌控,鸦非语非但以一己之力控制住了整个遗迹里的魔气,还指挥这些魔气,他的身子近些年来本就不太好,因魔气入体而渐渐虚弱,还能撑到走回这里来,避开其他人,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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