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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亲信的士兵们兴高采烈起来,有打着唿哨的,有鼓掌叫好的,有哈哈大笑的……
凤栖倒挂在他背后,脸涨得通红,捶了他的背两下,喊着:“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溶月担心凤栖,小跑着上去,陪着笑脸对温凌说:“大王,我们家娘子身子娇弱……”
温凌的马鞭一直没有离手,此刻凶横地用鞭子指着溶月的鼻子:“滚开!”
溶月又害怕,又担心,泪水哗哗地往下流,想拦又不敢拦,嘴里喃喃地说:“不是……我们家娘子……”
翠灵一把将她拉开,低声说:“你别多事了!
这么多话,是上赶着想给主子当替罪羊么?其实你不分辩,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看这架势,大概是男人的疑心病犯了。
不过凤栖的身份在这里,冀王不会做怎么样过分的举动,也就是吓唬吓唬罢了。
凤栖被扛到温凌的大帐中这是她第一次进他的大帐:前半是处理事务的军帐,矮案上放着沙盘,四壁挂着各色堪舆图,武器架上摆着各种武器,正中的屏风前还有一架鼓,一架五彩小旗;绕过屏风,后半是他的寝卧,没有床,地上铺着狼皮,皮上又是一层柔软的羊皮毛褥子,被子也是厚厚的羊皮,凤栖随军而来,也尝试着用过,又轻又暖,但是膻味太重,她还是改用了自己的丝绵被子。
还在瞎想,她已经被扔到了一叠羊皮毛中,昏头昏脑一抬头,看见温凌在两手间缠绕他那条乌油皮的鞭子,目光凛凛像头野狼。
凤栖壮着胆子问:“干嘛呀?凶巴巴的。”
第33章
温凌说:“你问我?我还要问你!
你干嘛呀,骑马往山里跑?”
凤栖噘嘴说:“我不过看看马能跑多远。”
温凌不由冷笑:“多远?你想让它跑,它可以连跑一两个时辰,正好跑在深山洼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途狼叼了你去,分而食之。”
凤栖给他说得汗毛站班,硬着头皮说:“我又不傻,跑那么远干什么?”
温凌蹲到她身前,笑道:“你是不傻,今日试探试探我,明日试探试探我,等试探出我的底线,就好调皮了么?”
凤栖退了两步:“别胡说。
马是你叫我学骑的,偏生又把我看得那么紧做什么?你还真担心我的小命?还是居然怕我跑了不成?”
她那又娇又悍的王府千金的妩媚劲儿不自觉地就会流露出来。
温凌一边起疑心,一边也觉得她应该没那么大胆子。
但是乱跑出界这条,还是得教训她,也得立立威,于是男人说:“过了行营网城的铁蒺藜,就是你的禁区。
得让你长长记性!”
掉转鞭杆,不轻不重在她腿上打了两下,顿时看见她咬着嘴唇,眼眶里含着一泡泪。
温凌故作威严:“哭什么,这简直是微末至极的小教训了。
给我记着,下次再有不听话,直接摁翻了重打二十下!
听见没?”
凤栖一眨眼,两颗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她气呼呼说:“你这个人残暴无情,我讨厌你!”
小女孩般的模样终于把他憋了许久的笑逗了出来:“不错,我残暴无情,可你也没法子了。”
忍不住凑过来亲她。
她脸用力一扭,他只亲到了她的脸颊,咸咸的泪水沾在唇边,他舔舐了一下,一双漆黑的眸子几乎射出灼热的光。
然而还是很忍得住,邪笑着说:“将来,我管叫你喜欢我还来不及。”
“我要出去!”
凤栖捂着腿,感觉肿起了两道从小娇生惯养的,挨打是破天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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