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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送走了一个周钰,又来了个秦臻?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但她的确为了取回玉佩,答应了秦臻当时的条件,她不能食言。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祝绒无奈道,“你为何想跟我学习制灯?秦阳坊里有许多制灯师——对了,不是还有梁高庆吗?”
祝绒话音一转,提起那个人就来气,偏还无人信他都是抄了她的东西。
秦臻顿时变得有些别扭,她支支吾吾半天,用极小的声音嘀咕道:“爹不允许我学制灯。”
“为何?”
祝绒不解。
“因为我是女子,懂得琴棋书画便够了……”
秦臻的声音更小了,好似所说之言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祝绒望着方才还是趾高气昂的秦臻,转眼间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心情有些复杂。
不是所有女子,都有她那般开明的爹爹阿娘。
不是所有女子,都有勇气站出来反抗这不公的对待。
不过秦臻瞒着秦风阳来找她拜师,已然是做了许多女子不敢之事了。
这让祝绒再说不出刁难的话,她叹了口气,道:“让你的两个仆人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回去,你留下就是了。”
“那不行。”
秦臻指挥仆人将包裹箱子都放进屋内,“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带出来的,城里今日四处把守森严,还有许多官兵在城内巡查,城门的守卫将我的东西翻了个遍,才让我带出来。”
祝绒神色一顿,心生紧张:“发生何事了?”
秦臻却一脸不在意,边收拾东西边答道:“据说是周钰潜入了齐州,想带着北戎人刺杀陆将军,偷走新的城防图。”
祝绒的手默默攥紧了衣角。
怎么回事?莫非周钰进城时被发现了?
不对,若是被发现了,现在便不是追查了,看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万幸没有被查出藏身之处。
虽紧张的劲儿缓过去了,但祝绒的心依旧极为不安,若齐州城守备森严,周钰岂不是寸步难行?
如此瓮中捉鳖,迟早会被抓到的。
她心思乱如麻,不断安慰自己,周钰定有办法度过难关,才勉强将心思拉回到自己的事情上去。
今日她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将作坊牌匾的碎块装进一个自制的可推拉小箱子里,拿了些银两,提上一盏新做的花灯,准备出门。
正襟危坐等待她授课的秦臻忙一把拉住她衣裳,十分困惑:“你不是要教我制灯吗?这是要去何处?”
祝绒冲她咧嘴一笑,指了指屋角的一堆材料:“入门考核,给你一天时间,你先做一盏灯出来给师父瞧瞧。”
秦臻闻言,回头看向角落的那堆材料,除了白纸,便是木材竹条,原始到不能再原始。
她觉得自己遭祝绒坑骗了,正要与她对峙,然而回望之时,祝绒早已扬长而去,秦臻气得冲她背影大喊:“我什么都还没学呢,怎么给你做一盏出来?有你这样当师父的吗?喂!
!”
*
城门果然如秦臻所说那般守备森严,每个出入的百姓都要被盘问,携带的物件必然被翻查。
祝绒提着的花灯被一个守卫里里外外看了几次,另一个守卫还以搜身为由,对祝绒动手动脚。
祝绒不想惹是生非,只是尽可能躲了躲,克制住了怒气,最终顺利进了城。
时隔十几日,她再度站在往日作坊的门前,恍如隔世。
昔日门庭若市的作坊,贴着待租的告示,门口落满灰尘,无人会再为它驻足。
但如此光景也就到此为止了,这里是她与爹爹阿娘生活多年的地方,也是他们一同创造光的地方,她回来了,便绝不会再让它蒙尘。
祝绒揭下招租的告示,去寻来了持有这铺子的老伯,提出继续以每月一两银子的租金,租下这两层带仓库的屋子做花灯作坊和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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