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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钰十分坚决,话语也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祝绒感到手脚都冰冷到僵硬了,眼眶却在发热。
她垂下手,表情有些难看:“那我怎么办?”
“我拒了他,这些河灯便卖不出去了,借别人的银子也还不上了!
祝氏花灯就此销声匿迹,再无翻身的可能!
你要我以后怎么办?为了成全你的恨,将我自己的未来都毁了吗?”
周钰听到她的声音在颤抖,坚决的心顿时动摇了。
“不是要你成全我,就是,就是不可以!
哪怕以后不做花灯了,你都不能与他合作!”
他不想再与祝绒争下去,拂袖要往屋里走进去。
祝绒见他逃避,愈发生气,追上去攥住他的手腕,质问道:“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说不是因为你恨他,那倒是给我一个理由啊!”
周钰被祝绒扯停下来,但不肯回头看她。
因为他的神情已经不受控了,只要被祝绒看见,就会露馅。
他有理由,只是这个理由实在令他难以相信,难以诉之于口。
祝绒不依不挠,将他的手腕攥得更紧:“你说啊!”
“因为你会有危险!”
周钰回头甩开祝绒的手,脸色涨红,眼中冒出了血丝:“你以为陆景和是什么人?几万将士的性命他都不放在心上,更何况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丫头?他与你合作一次,若你好用,来日便会有第二次合作,直到将你紧紧套牢,若你胆敢违逆,只会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
祝绒哑然,陷入了愣怔。
周钰让她拒绝陆景和的理由,便是她的安危吗?
他……他不过是一个在她人生中短暂停留十几日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担忧她的安危?有什么资格因为这个担忧而干涉她的选择?
“我的安危我自会考虑,不劳烦你费心。”
她低下头,逃避般侧眼去看别的东西,“反正你很快便要离开了,更无需担忧我今后会如何。”
周钰神情有一瞬的凝固,方才爆发的情绪急速冷却。
一时间,两人沉默无言。
“放河灯那日,定会有大批百姓来城郊河边,我会让张然他们一同前来,届时你只需混在人群中,与他们一同离开进城即可。”
祝绒抬眼看向周钰的眼眸,轻声道,“就在腊月初一,四天之后。”
言罢,她走到树下,熄灭了树上的所有花灯。
周钰霎时陷入无边黑暗。
*
周钰在床上躺了许久,心里有一根刺,非但拔不出来,还越扎越深。
是祝绒说的那句话。
他很快便要离开了。
还有四日。
祝绒说得不错,若腊月初一真有许多百姓来河边放河灯,城门把守处定会放松警惕,那是他进城与张然汇合,一同重组势力筹谋复仇之事的最好时机。
只是……
他总觉得此举不妥。
周钰烦闷地坐起来,听到房外一直响起祝绒制灯的窸窣声,忽然为自己方才说的话心生懊悔。
他想到了祝绒护着作坊牌匾时的倔强,想到她说自己制灯很厉害时的自豪语气,想到她为了光复家族事业而不休不眠地制灯。
花灯是祝绒的骄傲,也是她最珍贵的东西,他怎么能对她说出“以后不做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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