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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程闭上眼睛已经在心里给她判了死刑:“姜半夏,你开两间房就为了糊弄我是吗?他他妈几点从你房间里出去的你不知道?还骗我说是借同学的洗发水?”
他说着捡起她脱下的内裤团成一团堵住她的嘴巴,“你上面的小嘴一点都不老实,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了。”
“唔唔……”
姜半夏拼命挣扎,不是的,她确实不知道沉墨什么时候走的,他们后来聊着天她就睡着了,她确实当时一瞬间有些别的心思,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聊了天,为什么他不能信她呢?
景程又给她戴上了眼罩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姜半夏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她手脚被束,趴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屁股骤然传来一阵疼痛,和以往他拍打她的小屁股刺激她完全不同,是狠戾、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嘴巴被堵,只能抖着身体小声呜咽。
景程解下皮带一边抽打她一边羞辱她。
“姜半夏你怎么这么贱?我对你不好吗?非得跑去和沉墨睡?”
景程不解气地用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我满足不了你是吧?好呀,等会老子叫人来轮流干你好不好?开心吧贱货,妈的,老子真是给你好脸了,都敢学会骗我了?”
“……”
姜半夏开始还会发出呜呜的求饶声,等到后面已经不会出声了,眼泪把眼罩浸得濡湿粘到脸上,躺在地上颓然地等待下一道惩罚。
可悲的是,就是景程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她的身体也会乖乖流水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景程原本想骑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她,他今天是忍着欲望出门的,此时怒火中烧,欲望更盛。
又突然想到什么,进屋去找套子给自己戴上。
他挺身顺利地进入了姜半夏身体的最深处,连他自己都有点诧异她竟然这样湿,又很快恶狠狠地嘲讽她。
“果然,姜半夏你看看你,贱货就是不配对你好,就得羞辱你抽你才湿得快,现在也不疼了是不是?妈的以前老子一草你就喊疼,真能装啊给我都骗到了,呵呵,我们小贱货这么喜欢吃鸡巴,我他妈都喂不饱,怎么会疼呢?看你给我夹的。”
她屁股都是被他抽的血道子,此时又被他凶狠的按着后入,几乎痛到麻木,身体却更努力的收紧,仿佛想以此平息他的怒火。
“姜半夏,我以后都得戴着套子干你了,我不在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草过了,我怕得病。”
姜半夏身体痛到极点,可是心里却好像更痛。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在意景程的羞辱,可是听到这些话,心还是碎成了一片片。
她其实内心深处是有些依赖他的,害怕的时候第一个会想到他,身体也习惯接纳了他,此时被心里依赖之人羞辱成一文不值的荡妇,她痛到几乎崩溃。
她没有,真的没有,他为什么不能相信她呢?
景程其实戴着套子是很不舒服的,他很久没有碰过旁人,他也知道姜半夏在吃长期避孕药,所以和姜半夏做从来都是追求爽到极致,一时戴着套子总觉得难以舒缓欲望。
他压着她入到最深,贴着她的耳朵:“宝宝,沉墨可以草你这么深吗,嗯?她知道姜半夏是被草进宫口还求着吃精的骚货吗?”
姜半夏无力地摇头,求求了,不要说了,求求了,不要再羞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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