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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找的!”
李云昭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咬咬牙,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趴在了他的背上。
汤予荷直起身,结实的臂弯环住了她的腿,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李云昭伏在他背上,手上的灯笼轻微地晃荡着,带着烛光晃动。
“喂。”
她低唤一声,带着些许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耳后,“受不了自己说,我可我不想为了一万两草菅人命。”
汤予荷的表情有些微妙,带着点淡淡的笑意,“我伤在前胸,又没伤在后背,说了没事就没事……小的时候不也老想把我当马骑吗?”
“那不是愿赌服输吗?”
李云昭闷声道,“你要是能赢我,我让你当马骑又怎么样。”
他们小的时候什么都比,什么都斗,只不过关于这种你死我活的赌注,汤予荷从来都置之不理,绝不会接受。
因为他深知,不管输还是赢,最后倒霉的人一定是他。
输了就罢了,要是赢了李云昭,她扭头就去找他爹,找他外祖父,甚至不需要装乖卖巧,只要提一句,他定然双腿不保。
他淡淡哂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他的背宽宽阔而温暖,李云昭将下巴搁在他肩上的狐裘上,狐裘上的绒毛软和细腻,仿佛抱了一个熙和温润的狐狸。
毫无保留地向她这个敌人展示后背。
一只愚蠢的,可靠的狐狸。
李云昭手握紧灯笼的柄杆,无奈道,“你又知道了?”
“我从小就知道,你想利用我,掌控我,让我为你所用。”
他悠哉悠哉,淡定平和,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云昭,不要反驳,我知道。”
“哦。”
李云昭现在没了那个身份,自然也不用担心被人揣测中心事,不必忌惮什么,不必克制愁苦无法诉说。
她坦然地点头,理直气壮,语气平常,“那证明你在我这里很有价值,你应该庆幸,没有价值的人,我不会留在身边的。”
汤予荷脚下踩得枯叶咯吱咯吱的响,紧了紧手臂,“是我的身份有价值,还是我有价值?”
汤予荷那高贵不可一世的身份,不知帮了她多少忙,单论岑太傅和汤大帅去世后,他往她身边一站,上行下效,便决定了汤氏和岑氏的站队,也拉动了他外祖父岑太傅的许多门生。
那时候,她真的不能没有汤予荷,所以她让他留在京都,参加科举,走另一条仕途之路,放弃他父亲遗留的汤家军,放弃他少帅的身份。
“都有。”
李云昭很诚实,襟怀坦白,对他迟来的夸赞,“一直以来,不管做什么,你都做的很好,你帮了我很多很多。”
汤予荷笑了笑,低声道:“殿下,感激我吗?”
李云昭被他一声“殿下”
气得七窍生烟,想掐他的脖子,好一会儿没忍住,用灯笼的长杆压在他的脖子上,磨牙道:“以为我现在治不了你?你再敢乱来,我弄死你信不信?”
汤予荷步伐稳健,没有停滞,平静地问道:“殿下,现在对你来说,我真的没有价值了吗?”
“汤予荷!”
“好吧,错了。”
汤予荷立即改口,温声问道:“云昭,我还有没有价值?”
李云昭道:“当然有,你们当官的好好办事,为民造福,我作为百姓,自然欢天喜地,喜不自胜。”
“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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