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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急需寻医,汤予荷亮出金令,直接光明正大地从刺史府大门而入,又强硬差遣府中的下人去找大夫。
可惜请来的大夫把了脉,却是喏喏,连道自己不擅长治疗颅脑损伤,须得有名医能人施针,化除淤血才好。
路崖闻声而来,见了躺在床上的少年,咦了一声,疑惑不解,“你怎么把这小子带来了?”
汤予荷脸色凝重,只道:“找大夫,把奉姑的名医找来,立刻。”
片刻后,方鱼年被路崖从密室带出。
“哟,冠武侯,怎么从京都千里迢迢跑到奉姑来了?”
方鱼年见到汤予荷,不由有些惊讶,目光在路崖和他身上流转,眸光幽深。
“你们俩,究竟是想做什么?”
汤予荷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我需要大夫,名医,能治颅脑淤血损伤的。”
“大夫,救谁?”
方鱼年扯了扯嘴角,笑容不达眼底,“侯爷看着不像受伤的样子啊。”
汤予荷脸色冷肃,伸手一把将他拽过去,逼他看着床榻上昏迷的少年。
方鱼年是个文人,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哎呀一声,叹气道:“我说,你们俩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动手动脚……”
“这个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汤予荷打断他的话。
方鱼年一头雾水,唔了一声,“没见过,不过侯爷这么紧张,看来对你而言,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吧?既要求助于我……”
汤予荷嗤笑一声,捏紧了他的后领,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个人,你把她的尸体藏起来了,桐山皇陵,不是李云昭的葬身地。”
“你……你说什么?”
方鱼年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床榻上的人,好半晌才出声道,“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汤予荷冷眼看着他,不容置疑道:“方鱼年,去找大夫,立刻。”
见他认真严肃,方鱼年不得不敛眉正色,重新审视床上之人。
他深知,汤予荷他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
更不会拿李云昭来开玩笑。
他抿了抿唇,匆匆转身走出去,“等着。”
汤予荷的话路崖听得一清二楚,人已经呆愣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云昭觉得自己浑身都很疼,特别是脑袋,疼得几乎炸裂开来,恍惚中她好像看见了勾魂的阴差,长长的魂勾泛着冷光,一闪一闪的。
“哎,姑娘,好好躺着,千万不要动。”
见她醒来,施针的老大夫连忙出声制止她。
李云昭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上捏着一根很粗很长的银针,泛着冷光,直往她脑门上扎来。
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柳大夫手一顿,出声道:“闭上眼睛,不要看。”
李云昭正要闭眼,余光却见三个人影,一人坐着,俩人站着,三脸肃穆庄严,凝重得如同在看亲老娘诊病治疗,唯恐大夫说出什么不治之症般。
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几乎要把她看穿,迫切又紧张。
不是他们应有的反应。
她心中暗骂一声。
他奶奶了个熊的,汤予荷这个大嘴巴!
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柳大夫一边收针,一边叮嘱道:“这几日需卧榻静养,心平气和,切不可太过激动,多食活血化瘀之物,忌辛辣刺激,三日之后,我再来复诊。”
待他收拾好药箱,方鱼年便上前,看了看李云昭,转头向老大夫恭敬道:“柳神仙,我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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