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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回头瞧父亲喝完最后一口南瓜粥,接过娘亲烙的金黄金黄的南瓜饼,父女俩再次进山。
这回进山可比昨日轻松不少,等父女俩寻到做了记号的地方,扒开草丛,一个个竹笼看过去。
布下的五个竹笼里有三个坏了,另外两个笼子里各逮住只兔子。
沈青山看着被兔子挣脱后弄坏的竹笼,略有些失望,看来许久不来打猎,自个手生了不少。
沈瑶看他爹拧着眉头,立刻拎起竹笼里的兔子喜不自禁,在原地又蹦又跳,吓得那兔子在竹笼里装死。
沈青山见女儿这样高兴,忙将另外一只笼子递过去,“等下雪天,下雪天,爹保证笼子没一个是空的。”
沈瑶嘴里止不住称赞:“爹是最厉害的。”
沈青山心中渐渐又恢复往日的自信,但也没忘记正经事,准备教女儿爬树的本领。
沈瑶将兔笼子搁在一旁,按照她爹教的法子。
麻布手套一摘冲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在林子里寻视一圈,找到了个贴合她心意的大树。
这树好,经得住她的重量不会断。
沈瑶抬头看向比自个身躯还粗壮的树干,两手一抱,双脚一蹬。
啪——
摔得四脚朝天。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也是在学兔子装死。
沈青山忍啊忍啊,还是没能忍住,站在原地很不厚道的捧腹大笑。
“爹!”
沈青山忙上前将女儿扶起来,给她拍了拍身上的落叶尘土:“爬树就是要摔,摔个一回两回就会了,爹也是这样过来的。”
沈瑶懂,但就很丢面子啊。
后来在沈青山的帮助下,沈瑶又重新选了个枝杈多的树,被她爹双手一托,整个人挂在了树上,远远看去,很是有些吓人。
“女儿啊,要不今日就练到这,咱们回吧,不然晌午前赶不回去收地里的毛豆了啊。”
沈青山笑得腮帮子疼。
沈瑶摔得浑身有点疼,下山的时候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
沈青山忙把南瓜饼掏出来递给女儿吃,他自个则是提着兔子下山。
山脚下,田中正早就在地里来回丈量了好几遍。
可算是把父女俩盼下山,就连沈瑶走路姿势不对他都没发现,将手里的镰刀塞给沈瑶后,立马返身就奔到了地里开始收割。
“还是爹来吧。”
沈青山想抢过女儿手里的镰刀,他又开始后悔教女儿爬树了。
沈瑶摆摆手,看着充满干劲的姨父,回头冲他爹笑道:“爹帮我把毛豆摘下来放到筐里吧。”
沈青山放下笼子,将大姐夫和女儿砍倒的株茎归拢到一块,还没来得及摘呢。
就瞧他媳妇挎着小竹篮,手里搬着小矮凳过来了。
沈瑶和姨父在前头收割自个种下的黄豆,看着藤蔓上饱满的豆荚,面上止不住的高兴。
种豆肥地,来年再在这片荒地上种什么,都能活。
沈瑶挥动着镰刀和姨父在地里干得热火朝天,殊不知她爹在后方边摘毛豆边受她娘的欺负。
黄杏搬来凳子本想给父女俩歇歇,可一来就瞧见女儿发髻歪松间夹着野草在地里割株茎,浑身上下跟在草堆里滚过似的。
丈夫还乐滋滋的在啃南瓜饼。
“吃吃吃,就晓得吃,不是让你热热再吃?看看你带出去的女儿都造成什么样了?”
沈青山腆着脸往媳妇跟前凑,“咱阿瑶皮实着,我带娃你放心就是,吃不?”
黄杏气不过,冲他手里的饼子呸了一口。
沈青山一点也不嫌弃,三两口吃完就起身又去抱来一捆,和媳妇肩并肩把毛豆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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