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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轻巧的身影在甲板上一点而过。
有人压着嗓子,“动作快些,这船上的人都不是些简单的,别出了什么岔子。”
其余几人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便分散行动去了。
清透的纸窗被竹管轻而易举的戳破,白色的迷烟通过烟管丝丝缕缕的弥漫进房中。
四周都是一片寂静,好像除了迷烟飘散的气息再也没有其他。
海面之上,黑沉沉的海水咆哮的更加强烈了,风也是呼呼的刮着,吹得船帆阵阵作响。
差不多确定了里面的人已经被迷晕了之后,一道身影轻身潜入。
也只有窗棂发出一声短暂的“嘎吱”
声昭示着有人曾从这里经过。
那人刚翻进了房中就觉得肩膀一紧,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这种安静的跟死了一样的环境中,心脏骤停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他战战兢兢的回过头来,发现是自己的同伴后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咬着牙,低声说道,“你想吓死我吗?”
同伴将脑袋凑过去,同样压着嗓子,“少帮主说你这儿的两个人不好对付,怕你莽撞才让我过来看看。”
“我能莽撞什……”
那人忍不住提高了点声音,下一秒就被同伴给捂住了嘴。
同伴捂着他的嘴,向四周转了一下眼珠子方才开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怀疑今儿碰到的那个人是客栈那个小子不曾?”
这人听着他的话,脸顿时黑了下来,只因他不是什么别的人,这人就是前阵子客栈里的伊雄。
伊雄掰开他的手,低骂一声,“左右都是要死的,我动手和你动手有什么区别?少帮主根本就是信不过我伊雄!”
同伴呵笑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少帮主年轻,我可不年轻了,你是什么尿性可瞒不过我。”
伊雄冷哼一声,“左右都是要杀了他,死前我拿他泄泄愤怎么了?”
他大掌一推就将人推到了一边,腰间别着的大砍刀在黑夜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眼中暗含狠毒,走过去一刀就挑开了床帷。
薄纱从半腰处被刀斩断,飘摇着落到了地上。
伊雄被飘下来的纱帘盖了一脑袋,他不耐烦的把它们扯下来,就听见身后同伴一声“小心”
。
眼前寒光闪过,好似一道闪电般惊的伊雄大脑一片空白,伊雄被同伴拉着后退两步,只觉得脸上一痛,他下意识的就往脸上摸去,血液的温热在手指上触感分明。
“铮”
的一声,刀刃振动的余韵未消,它钉在木制的墙壁中,只留一个刀柄还露在外面。
顾长亭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蜡烛带着“滋滋”
的燃烧声亮了起来。
他眉眼带笑,对着房中惊魂未定的两人轻笑一声,“二位深夜造访,看来是有要事相商啊?”
那两人自然没想到迷烟竟然没能把人给迷晕,他们眼色一厉,心照不宣的开口,“杀了他!”
“噔噔”
的脚步声在地板上乱晃,顾长亭挑了挑眉,顺手就把手中的蜡烛丢了出去,好巧不巧,正中头顶。
顾长亭觉得应该是这个人常年不洗头的原因,那点烛火刚碰到他的头发就“哧”
的一下窜老高了。
伊雄被那蜡烛砸的脑子一懵,脑袋不受控制的后仰,又“咣”
的一下撞到了同伴的头上。
这两个人的头发就像是得了灰指甲一样,一个传染俩。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们都不爱洗头!
顾长亭“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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