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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这次湛平川及时报数,然后赶紧调整肩膀,控制住铅笔的平衡。
兰斯没再挑他的毛病,武装带从后背抽到大腿,直至最后将带子抽断,才停下来。
湛平川肩头的铅笔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臂撑在地上,冷汗滴在面前的地板,晕成一小滩。
背后火辣成一片,此起彼伏,交相辉映,也分不清哪下抽得更疼。
他长呼一口气,知道惩罚差不多过去了,于是擅自做主,紧紧抱住兰斯的大腿,将脸贴在他腿上蹭了蹭淌下的汗,嗓音沙哑道:“宝贝儿,罚也罚了,不气了吧。”
说不心疼是假的,兰斯托起湛平川被汗水打透了的脸,看着他无辜小狼似的黑瞳,抚摸他潮湿的头发。
“这次放过你了,下次抽断了也不会停。”
湛平川知道兰斯故意说狠话,心里其实已经翻篇了,他赶紧得寸进尺地将手向上滑,贴着小狐狸的臀腿,一路滑到腰上,一边勾紧一边撒娇:“教训人真疼啊白法老。”
兰斯任由他将汗都蹭在自己身上,然后手指缓缓插入湛平川的发间,轻声问道:“小狼崽,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
湛平川从兰斯腿间抬起头,挑了挑眉:“打之前你怎么不问我?”
不然他讲讲经过,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罚。
兰斯默了默,坦诚道:“怕你做了什么好事,我就不舍得打了,但我是真想教训你。”
湛平川笑了,气得在兰斯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探出齿尖,咬了一口:“那我还说不说了?”
第214章
“去洗澡,边洗边说给我听。”
兰斯把湛平川扶起来,看他因膝盖酸疼而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揶揄,“这酒店是不好,又没有钢笔,又没有地毯。”
湛平川站起来缓一会儿也就好了,他手臂一张,阖眼挑眉:“疼得动不了了,宝贝儿帮我脱吧。”
兰斯睇他一眼,笑着将手下滑,抵到松松垮垮的裤子:“都没让你脱干净,我善良吧。”
“嗯哼,打得可一点也不轻。”
湛平川感受着兰斯灵巧的手指帮他解开裤链,将纺混棉裤子脱掉。
由于两人靠得近,兰斯还低着头,所以呼吸一直喷到他胸口,轻轻软软的空气吹得他毛孔都紧了,喉结滚了又滚。
湛平川都佩服自己,被揍得满身都是鞭痕,脑子里还惦记着这档子事。
“好了。”
兰斯抽回手,在湛平川腹肌上抹了两把,嘟囔,“全是汗。”
其实不只是汗,还有浓烈的Alpha荷尔蒙气息,被温热的体温一烘,燥的人脸烫。
“还不是被白法老吓得,或者宝贝儿喜欢糙一点的?”
湛平川悄悄撩起一边眼皮,见兰斯化身盯裆猫,瞄着那个地方看了半天。
兰斯聪明的不回答,手指在他小腹不轻不重地点了两下:“你先去放水,我换好衣服就来。”
湛平川差不多适应后背一波波袭来的火辣了,他顶着静谧的暖光,迈步走向浴室:“那你快点。”
兰斯的目光落在地板那一小滩汗水上,他看着湛平川真切留在这里的气息和痕迹,心终于彻底踏实下来。
他的小狼崽,是真的回来了。
兰斯想着,不紧不慢地解自己的衣服。
当初逃得匆忙,他们随身携带的东西都留在了酒店里,这些天他还是管尤托皮亚人借了一套,才算有换洗的衣服穿。
尤托皮亚人过得艰苦,衣服材质自然也很粗糙,硬起来像麻袋一样,贴身穿一个劲儿磨皮肤。
兰斯很快将衣服脱干净,手指下移,在腿根处那枚牙印上摸了摸,被咬过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小狼崽,牙够利的。
这晚上帝城的夜前所未有的静,窗口撕开一个小缝,晚风推着窗棂,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吟。
兰斯走到窗口,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提前将窗帘合紧。
他光着脚,踩着洁净的木质地板,来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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