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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蓁姐,欢迎你回来,幸好你回来了。
干杯!”
他的潜台词南蓁听明白了。
幸好她回来了,回到陈厌身边了。
他又有家了。
夜更深,包间里陆续来了不少人。
有的南蓁见过,更多是她没见过的。
她对喝酒不在行,强撑着跟方力何喝完一瓶她就已经有些醉了,晕晕乎乎地靠在一边。
陈厌想带她回去,被人围着,脱不了身。
她在角落里看他在人群中闪闪发光,记忆里似乎有类似的场景与此时重叠。
没记错的话,那时他十九岁。
她以为自己出了国就不会再回来,托孤似的叫来当时爱他爱的死心塌地的付白薇。
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还是年轻,幼稚,或许在不经意间伤害了谁也说不定。
不知道付白薇后来怎么样了。
现在还和当时一样爱他爱的信誓旦旦吗?
这念头一起,她想找人问问。
手脚发软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膝盖都有点打不直,身形摇晃着拨开人群,眼前的陈厌变成一叠重影,电子音乐吵得她脑袋沉沉地发昏。
南蓁咬牙瞄准了一会儿,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猛地往下一扯,陈厌的脸放大到眼前,醺人的酒意在两人呼吸间纠缠,他眼里浓得像墨,她心脏怦地乱跳了几下。
“陈厌,我问你,你当时是不是跟付白薇亲了?”
她问题来的突然,周围似乎有人在看她,南蓁隐约还保留着点隐私意识,揪着他衣领的手再度收紧,陈厌被拽得离她更近,模糊间,她听见谁倒抽了一口凉气。
陈厌被衬衫领口勒得脖子有些发红,脸色却清醒而洁白,南蓁感觉到他喉结贴着她无名指的指节咕咚滑了一下。
他声音哑得有些不清楚,“你醉了?”
南蓁点点头,又摇头,要是醉了的话,她估计连路也走不了,现在还差那么一点,不过她确实不能再喝了。
“没有完全醉,”
脑袋太沉了,脖子经不住往下一坠,额头撞到他肩膀,不疼,恰好可以撑住她,“你先回答我。”
南蓁在他肩上蹭了一下,终于找到了可以让她依靠的地方,她抬手松松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毫无顾忌地一软。
陈厌先她一步察觉她身体的动作,弯腰,手臂穿过她膝盖后方,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南蓁虽然意识不清楚了,但感觉还在,知道自己正被他抱着,连手也不想搭着了,干脆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唔哝了句:“陈厌,我们回家吧。”
她像只猫,微红的脸蛋嫩的能掐出水,软绵绵的,全身心都依靠着他。
胸腔里被什么胀满,陈厌从来冷清的一张俊脸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了温柔的神态。
他低头亲了亲她微微发烫的额头,专心致志的侧脸仿佛全世界只能看得见南蓁一个人,语气简直柔软的不可思议,“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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