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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寄商轻柔说,“你答应我,写不出来时,就放自己休息。”
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霍黎因为写不出稿子而发狂的模样,她那样痛苦,将所有在手边的东西全部摔碎还不够,甚至还要自我伤害。
魏寄商冲上去紧紧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却迎来她最为尖酸刻薄的言语攻击。
她气得想立刻摔门就走,可始终无法放心留她一个人,只能硬生生挨着辱骂,等她情绪平缓。
焦躁闷在身体里,蓄势待发。
霍黎放下扯头发的手,她转头痴望着魏寄商,手缠上魏寄商的脖子,“不写了,魏寄商,我们来做爱好不好?”
魏寄商猝不及防被她拉住压在书桌上,桌上的纸笔硌疼了她的背,痛呼被霍黎用唇舌死死堵住。
“我想亲亲你,又想咬你的小耳朵。
你是我小狗儿,还是小马儿?都不是,或许只是我梦寐以求的热爱,燃在一起,烧成一团,化作一抹快活的轻烟。”
魏寄商真佩服霍黎,接吻还有功夫说出这么一串话。
但不可否认的,她承认她很受用霍黎的情话。
尤其,霍黎还是用典型的英国汉普郡口音说出来的,她说英文真好听,腔调高雅又性感。
“告诉我,怎样使你开心?”
霍黎贴在她耳边询问,牙尖厮磨着她的耳垂,时而伸出舌尖舔弄。
留意到魏寄商身下的杂物,把她拉起来坐好,将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挥下去,钢笔坠地,墨水泼墨般倾泻在半空中,画出浓重的一笔后铺洒在地板上如水墨画肆意流淌。
房间瞬间被浓厚的墨水香侵占,明天一定会被帮佣骂的,魏寄商昏沉沉的想。
倚着桌边拥吻,唇齿激烈地交缠。
攻守不经意间转换角色,魏寄商翻转身位揽住霍黎纤细的腰身,舌尖伸入她的口腔中,夺取她所有甜美的津液吞入腹中。
舌尖没有放过她口腔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她就像是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领主,在自己的每一寸封土上彰显主权。
失去理智的深吻,魏寄商护着霍黎的脖颈,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似乎在找寻一个最完美的位置,能够完全占有眼前的人,晶莹的唾液从唇舌间换气时的缝隙中泄露,垂成银丝沿着下巴流淌。
尽早诞下继承人。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父亲的交代。
婚后不过才两个多月,她就接到数个父母催生的电话。
没办法,谁让她们两个都没有从事经商这条路。
若不尽早生下继承人及时培养,偌大的家业,只能由魏寄商继承了。
魏父对于脑子没长多少,心眼也不太富裕的女儿信心储蓄数值不够到位,只能将希望寄望于两人的孩子了。
魏寄商盯着霍黎,将她拦腰抱起,走向旁边的大床。
亲吻无法停止,就算是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嘴唇也一刻没有分开过。
魏寄商低垂着暗沉的眼,手掌悄悄攀上霍黎胸前的鼓胀,小巧的乳房隔着轻薄胸衣在她手掌中不断变化着形状,柔软挺翘,就是这对乳房,以后会产出乳汁,成为她孩子的食粮。
纠缠的唇舌终于舍得分开,悬挂着的淫靡银丝坠落在尖细的下颌上,霍黎的脸是标准的鹅蛋脸面,有着凌冽的棱角,总是上扬着骄傲,从不肯屈尊多一抹妥协圆滑。
就是这样的一张脸,现在却因她的抚弄,而满脸欲求。
魏寄商再次含住她的下唇舔咬,霍黎牙齿无法咬住嘴唇克制,难耐的呻吟自喉腔源源不断的溢出。
手绕到背后,解开了胸衣。
乳房挣脱束缚后跳跃了几下,乳珠在青色连衣裙上摩擦出两个显眼的圆点。
受冷气影响,手指带着些微凉意没有任何阻隔的笼罩在洁白嫩滑的乳房上,按压着那敏感的乳尖,如最为耐心的猎人一般,缓缓挑逗着名为欲望的兽。
霍黎皱眉,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乳房,她不适应的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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