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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瞬间挤进一股浓烈的骚甜气味,刺激着沈予槐的味蕾不停分泌口水,他不住地咽喉咙,脑子热得极其厉害,像是高烧四十度以上。
肉棒也射了精,林尔却没有因此觉得松快一些,反而是更难受地在床上蹭来蹭去,嗓音里带着哭腔:“难受,好难受,呜呜呜……”
看到青年哭,沈予槐整个人慌得不行,手足无措地想要碰他又不敢碰,十分慌忙地问:“别哭,你别哭,哪里难受,我帮你。”
林尔脑子轰轰的,虽然能接受到外界的声音,却无法清晰处理信息内容,只是本能地抒发当下的感觉:“热…好难受…不舒服…好痒…”
“痒?哪里痒,我、我给你挠挠。”
沈予槐仔细观察着青年的反应,试图找出他说痒的地方。
慌乱之间手不经意碰到了林尔的身体,他被滑腻的触感惹得脸发烫,却并没有礼貌的挪开,反而不由自主地将整个手放到他胯骨上,感受薄薄肌肤下的骨节力量。
他刚感受了一小会儿,林尔忽然就抓住他的手,急躁地覆在自己泥泞的屄穴口,一边乱摸一边说:“痒,里面好痒,你帮我弄弄,帮我弄弄,呜……”
指根上传来的饱满软嫩的触感让沈予槐心脏像是安装了一个马达似的快速震颤着,脑海里擂鼓一样咚咚咚的全是激烈的响动,他有种灵魂都要出窍的失控感,完全无法思考自己该要有什么反应,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像是彻夜嘶吼过,哑得不行:“那个,你,你,你……”
“帮帮我,求求你,求求你,我好难受……”
林尔祈求的嗓音格外的脆弱可怜又蛊媚入骨,仿佛谁不答应他就是在犯滔天大罪一般。
被欲望掩埋的意识让他认定此刻覆在他私处的手才能帮他解决身体里的燥热,驱赶让他难受的瘙痒。
可是那只手却僵硬无比,一动也不动,即便被自己控制着在他穴口摩擦,却像是个冰冷的静物,让这种触碰跟隔靴搔痒一般,不仅无法止痒,反而勾得那股难受更强烈了。
“求你了,求你了,动一动。”
林尔一直在求他,哭得很可怜,沈予槐早就被勾得魂儿都没了,忍耐着自己岌岌可危的自控力,说:“别难过,你别哭,我帮你,我会帮你的。”
然后俯身去吻他,手掌兜着肉乎乎的逼肉搓揉,没有什么技巧,但依然让性欲泛滥的人得到救赎,舒服地发出愉悦的哼声,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揽上了他的脖子。
沈予槐不懂怎么在性爱上讨好对方,但不妨碍他想要讨好身下的青年,依循着浅薄的生理知识和自认为会让对方喜欢的方式来爱抚林尔。
他手指分开两瓣蚌肉,伸进湿漉漉的蜜穴里,被里面湿软紧致的感觉裹得心脏发烫。
青年的嘴巴被他亲得红嘟嘟地肿起来,他慢慢松开,一丝银线随着被拉长而断开。
“你叫什么名字?”
他再次问。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他,因为手指操穴而带来的快感喘息娇哼。
沈予槐虽然一直没能得知对方的名字而有些失落,但也很快想开,对方现在还意识不清,但等他清醒后他总能问到的。
只不过他想要对他有个称呼,他们正在做亲密的事,也即将做更亲密的事,虽然不能喊他的名字,但他也想能有一个亲密的适合现在喊的称呼,来表示两人不只是单纯的在泄欲,而是在做一件带着情愫的彼此都心甘情愿的快乐的事。
他想起冯程睿叫他那些情人的称呼,五花八门的,挑了个他想叫也觉得适合对方的称呼。
“宝宝。”
喊完,他自己先羞涩地脸红了,然后紧巴巴地说:“我就先这么喊你咯,如果不喜欢你就说不,我数到三你要是没回答,那我就当你喜欢。”
“三,二,一。”
林尔自然是没有说“不”
的,沈予槐得偿所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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