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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晏清缩了下手,但高和丰却紧紧抓着不放,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
木晏清微微一怔,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只得缓缓凑近,在他唇上轻轻一触,如蝶翼轻落花瓣。
别看她镇定有余,却已经羞得满面绯红,问:“这下,可满意了?”
高和丰喉结滚动,眼神愈发炽热浓烈,声音喑哑而低沉:“不够。”
这短短二字,如电流般击中木晏清,撩得她心头小鹿乱撞。
她正欲再度吻上,却忽然被他一把抱起,稳稳地揽在腿上。
这个高和丰,平日里文文弱弱的,关键时候,倒是有一把子力气。
姿势变换间,高和丰的眼神也随之改变,眼底多了几分往日里没有的霸道与占有欲,掌控权悄然落入他手中。
他轻轻捏住木晏清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马车在茫茫白雪中缓缓前行,车内二人沉浸在这甜蜜旖旎的氛围里,仿佛外面的风雪都与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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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和谈的和各项事宜,以及永王高和鄞的人身安全,木晏清全都交给了魏赢。
夜深,木晏清巡逻归来,推门而入,发现高和丰仍未就寝。
他端坐在书案前,在烛火下认真地看着手中的信件。
似是早就知道木晏清回来了,对方一进屋,就抬头望去,眼中泛起温柔笑意。
木晏清脱下披风,挂在一旁的屏风上,问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高和丰轻描淡写的回答:“正在看我的‘罪证’呢。”
“罪证?”
木晏清走过去,便见到一沓书信。
这一沓书信之前木晏清曾在程志勋的手上见过,她拿起桌上的一份看了看,眉头蹙起。
高和丰顺势将木晏清拉了过来,把人抱在了怀里。
木晏清啧了一声,提醒道:“我刚进来,身上带着寒气。”
“无妨。”
高和丰没有放手,木晏清也就由着他去了。
木晏清问:“这些信件哪儿来的?”
“高和鄞给的。”
“永王殿下?”
木晏清略感诧异,想起今日萨岳琅与高和鄞在此会面,便又问道,“萨岳琅给的?”
高和丰点头:“不错。”
木晏清若有所思:“所以,永王殿下将此物交于你手,是想借机拉拢木家和你,为他所用?”
高和丰轻笑,眼中带着几分狡黠:“或许是有这个心思的,不过他也只是卖个人情给我们而已,毕竟我之前在刑狱司,负责审理过千万案子,即使这东西真的成为了证据,我也能找到线索和破绽,为自己洗刷冤屈。”
木晏清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萨岳琅这个人说话果然不可信,明明说要将程志勋交给我处理,结果还是用了这些伪造的书信。
我就不信他是个毫无分辨能力的人,也不信他查不出来这些信件的真伪。”
高和丰见木晏清有些气愤,轻抚了抚她的背,道:“我已经将模仿漏洞的字全都圈出来了,如今最紧要的,便是先抓住程志勋,揪出这幕后之人,其次要问出他到底从何处得到我的笔迹,毕竟之前我都在帝都,来到北境后,笔墨皆由阿坚和阿毅代笔,想必是帝都那便有人在暗中相助。”
木晏清眉头皱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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