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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十二年,你科举舞弊,调换好友考卷,又畏惧他发现异常,于是派人杀害好友,伪造成失足落水之象,逍遥法外。”
……
桩桩件件,那些尘封的往事重现人间,张炳春惊恐地望着徐茂,牙齿发颤。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年了,你从哪里听来的?徐茂,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污栽我!”
徐茂声音淡漠:“是也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张炳春,你心安理得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从来没有想过那些枉死的人吗?”
“不是我,官府都结了案,是意外,要怪,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张炳春急切大吼。
徐茂勾起嘴角,点头说:“原来如此,那你今日死在我手上,也是你命不好。”
张炳春脸皮微颤,身体一直在抖。
他终于反应过来,面目狰狞地扑向徐茂。
一个小女子,武艺再怎么高强,男女力量悬殊,徒手搏斗之时,她终究比男人弱势。
然而张炳春想错了,徐茂不是他印象里的弱女子,仅仅眨眼间的工夫,他就像只小鸡仔似的,整个人落到徐茂手里,任她宰割。
这一次,他算是见识到传言的真实性,后悔莫及。
张炳春的手脚被徐茂轻而易举扭断,他吃痛惨叫,趴在地上,脸面汗水如洗。
他慌了神,忙道:“你想要什么?绫罗绸缎,珍珠玛瑙,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可以?”
张炳春见她态度松动,似是有戏,连连点头,“什么都可以!”
徐茂放开张炳春,抬脚迈过他的脑袋,往旁边的矮凳一坐,悠哉地托脸,认真思索了一会儿,“……那就你家仆奴的卖身契吧,我要所有人的。”
张炳春犹豫片刻,心里发狠,垂下眼睫掩藏恨意,咬牙点了头,“好,全给你。”
徐茂没等太久,很快,张宅上下所有仆奴的卖身契都送到她手里。
“真不错。”
徐茂唇边漾开笑容。
张炳春闻言松了一口气,扬起嘴角正准备陪笑时,脖颈突地刺痛,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徐茂。
“我又没答应拿到卖身契就会放过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
徐茂小声抱怨,掀起他的衣角擦了擦刀身,抱紧盛放卖身契的匣子,抬起张炳春一条腿往外拖。
张宅仆奴惊吓过度,主人身死,他们也像无头苍蝇,逃跑的逃跑,腿软的爬到边边角角藏匿起来,祈盼徐茂这杀神速速离去。
事不遂人愿,徐茂没急着走,她在庭院中央停住脚步,从袖中取出火折子,点燃了张炳春的衣服,高举匣子。
“这是你们所有人的卖身契,官府记录在册的那些我也会全部销毁,从此你们脱离奴籍,恢复自由身,即便未来追究,责任在我徐茂身上,与你们无关,没了这东西,朝廷也无权强令你们为奴,记清楚了!”
她怕奴仆们不清楚,自己死后,官府恐吓忽悠他们重没奴籍,特意提醒。
徐茂打开匣子,将里面一张张、薄薄的黄纸引燃。
众人呆愣,痴痴地看着,眼睛里有火光不停跳跃,良久,响起低微的呜咽声。
“我不是奴婢了,以后不用挨打了……”
“娘,我可以回家了!”
回家,不必再担心受怕,如履薄冰。
一场火,烧断他们身上的枷锁。
杀人放火完成,徐茂解决了卖身契的事情,潇洒离开。
小县城里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徐茂夜探张宅的消息迅速传开,外人不知张炳春犯案在身的内情,看上去就像是莫名被杀,徐茂还遣散张宅奴仆,羞辱之意过甚,众人不禁打寒噤,看向徐茂的眼光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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