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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还在平稳地开着,冷气开得很足。
半路沈浮开了语音,给她的研究生回了消息。
言真坐在副驾上,呆呆地看着窗外浓荫,如同一片片绿云,靠近了又远去,靠近了又远去。
如今已经是夏末了,行道旁高大的异木棉树,初夏时满树淡粉的花朵,已经在数个台风天的冲刷下渐渐稀疏,星星点点的花瓣在雨后积水中铺了满地。
落花犹似坠楼人。
言真其实并不喜欢这句诗的典故——男人们的怀古,要用一位年轻女子的死做点缀,未免太过残忍。
然而此刻她却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一句来。
言真出神地望着那一片杳远如烟霞的花朵,忽然想起许多年前,沈浮的母亲也是这样开着车送她回家。
那时好像也是这样淡粉色的黄昏,言妍刚刚出事,在等待红绿灯的间隙,沈浮的妈妈将手搁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用同一种轻柔的语气说:“你和小浮的事情,其实我和她爸爸都知道。”
“你们注定不是一路人,请你不要再继续了。”
“言真?”
沈浮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言真自回忆中惊醒,又打了一个激灵。
她愣愣地望过去,眼中还带着茫然:“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
对方含笑地扫她一眼,“怎么还是这样呆。”
以前沈浮就总说她呆,在她们还是正儿八经学姐学妹关系的时候。
言真被她揪出来单独纠正话剧的英语发音,连读跳读念不好,还总一不小心咬到舌头。
有一次舌尖不幸长了口腔溃疡,被她一口咬到,当场痛得嗷呜一声,眼泪汪汪。
沈浮当即被吓得愣住,随后便笑得前俯后仰:“你怎么这么呆呀!”
没有旁人在场时,她总有几分优等生卸下伪装时的坏。
言真噙着泪花,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浮笑够了,从随身口袋里掏出细长小巧黄色纸盒:“张嘴。”
是治疗口腔溃疡的涂剂,小小一只落在沈浮掌心里,被她低头拆出自带的棉签,蘸了蘸药水,张口示范:“啊~”
这么多天来言真已经形成学习的条件反射,下意识跟着张口伸出舌头:“啊——”
下一秒沈浮的棉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了进去。
紫红药水接触创面,痛得犹如满清十大酷刑,言真泪水涟涟,差点痛得撅过去。
多亏沈浮捏住了她的下巴,才没有酿成二次伤害的惨剧。
等到她从疼痛中缓过神来,泪眼婆娑中看见的就是沈浮近在咫尺的脸颊。
十八岁的沈浮有双黑色玉石般温润幽深的眼睛,静时如临深潭,笑时却如杏花春雨,盈盈笑意沾衣欲湿,眼波欲流。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好呆呀。”
她记得沈浮那时这样叹气,吐息间兰花的气味扑到鼻尖。
她松开手,指尖残存的温度被言真略带一丝贪恋地捕捉住,随后,沈浮的手便又伸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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