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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过后,容成殷独自在书桌前对着一幅画出神。
不止是眼角嵌有的红色痣,朱砂般的命格印;还有那双秋水眸,甚至于轮廓,恐怕世间再找不出如此相像的人。
仲夏已死,他原以为这就是结束,毕竟死亡已经是两两相隔,时间和空间的两厢决绝,再无相见的可能。
比生离更绝望,遥遥无期的等待。
他曾以为这辈子就如此了,他与仲夏的缘分已尽;但萧徽的脸……
怎么能这么相似?仿佛能够从她脸上窥得几分仲夏的精魂一般。
就像是故人借由了萧徽的身体,向他传递着得之不易的讯息。
每个字、每句话,每个表情、每个眼神,都带有从前的气息,都在牵动他的回忆,一颦一笑都近在眼前一般。
从前只能抓住的幻象,只能凭借自己的回忆来找寻她的痕迹,现在却是真真正正地站在自己面前,真实到他伸出手,对面的人就会回应他。
尽管他清楚,眼前的人并不是仲夏。
再像也不是。
错位的情感,错位的时机,错位的一切。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想获得的东西,他认定的人,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轮回?让这位安南县主来代替仲夏的魂灵,让他来延续他们本应该拥有的一切。
上天的赐予。
即使只是讲了区区几句话,容成殷也能从中察觉到萧徽同仲夏完全不同的部分,无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具体的性格、看待事物的方式,都让他在假象中沉沦的同时清醒而自持。
仲夏擅长织绣,却不擅笔墨,萧徽偏偏是相反的。
如同镜子一般,虽看上去一模一样,实际上却恰恰相反。
她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容成殷也从没想要把他们当成一个人,萧徽就是萧徽,仲夏就是仲夏。
自己现在对萧徽的额外关注,只是从中获取到了一些对前人的怀念而已,仅此而已。
倘若不是因着这一层关怀,他大概根本不会注意到萧徽。
而萧徽身上独有的气质也的确难以掩盖,这让她难以“变成”
任何人。
不过即使这样也很够了,人生短短不过须臾之间,何必把一切活得那么清楚呢?两个人还是一个人,活着的死去的又是谁,分得清楚就能活得更好了么?
倒也不见得。
容成殷自认不是什么光风霁月、世俗意义上的好人,但主动接触萧徽本身可也算不得罪大恶极。
他不是在编织牢笼,只是有意无意地挖了一处陷阱罢了,三分真心七分游离,假亦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为无。
掉进去的算倒霉,掉不进去……他还有办法挖得更大。
而且他不是不能给萧徽幸福,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寻常日子的甜蜜罢了,他不是给不了,也不是不愿意。
对萧徽这样小门小户的女子来说,如此不好么?
有数不尽的锦衣玉食和荣华富贵,而她几乎不用付出任何,他容成殷不图她的钱财不图她哥哥区区的官职,只用她在陷阱里做一只不经意间意外折了腿无法逃脱的羔羊幼犊,用以维护已然逝去的一些错觉而已。
世上的绝大部分事情都不够公平,可在容成殷心里的确有公公平平的一个秤,一端承载了他所能付出的,另一端即将盛满他所希望得到的。
二者之间也是一种平衡,这平衡完全取自于他自己。
至于这处陷阱最后会不会连他自己也陷进去,那就不是现在应该要考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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