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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出口依旧杳无踪迹。
为节省能源,极地号已切换至休眠模式,连佩金都开始一日三餐制作无需明火的冷食沙拉。
目铃与罗并肩坐在金属穹顶上,失去动力的潜水艇如同垂死的钢铁巨兽,每隔许久才发出虚弱的嗡鸣,勉强维持着舱内供氧和保温。
此时蝠鲼还未到睡觉的时候,黑暗如浓墨般包裹着周遭,唯有一只管水母悬浮在头顶充当光源。
管水母,是由许多在形态和功能上都高度分化的异形个体集成的群体,即使某一个个体损伤,也不会影响整体的生存,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僧帽水母。
不过,两个人既然还能安心坐着,便是因为眼前这一只火焰水母完全无毒——它的每个个体带有血滴状的纤毛,远远望去好像跳动的火焰。
目铃借着这点光,将早饭剩的最后一块烟熏三文鱼喂给缺耳,对它邀玩的举动摇了摇头;小章鱼周身象征快乐的蓝色光点暗了暗,扭身游走了。
罗听着海水滤过岩壁的细响,忽然开口:"
起这么早就为喂章鱼?"
“没有啊,怕你淹死了也没人知道。”
轻嗤声被管水母的光晕揉碎在黑暗里。
目铃晃荡着双腿,气泡串珠般升起:“你肯定能找到出路的,船长大人。”
“就这么信任我?”
“就算不信任你,也得信任你脑袋上的光环吧。”
罗自动将目铃的话翻译成自己听得懂的语言,随即无声地叹气:包括目铃在内,所有伙伴都如此信重自己;可作为船长,他却丝毫没有头绪如何将船员们安然带离这个洞穴。
他眼中的迷茫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众人熟悉的淡然模样,好像永远都是那个冷静、坚定、掌控一切的首领。
黑暗里又有新的光点极速靠近,目铃好奇地扭头,才发现是缺耳又回来了,爪子上还不知道吸了什么东西。
它越来越近,抓来的事物也渐渐露出真容——
居然是一只带栉水母!
它怎么会想到带这种东西给自己?
目铃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惊——没想到缺耳还记得她们相遇的第一天,她想抓一条“维纳斯缎带”
结果差点被曼巴拉海鳗毒死的事——所以今天特地为她带来了真正的带栉水母!
“缺耳你……”
小章鱼将染着梦幻色彩的水母慢慢放在目铃手上,如同一根轻软垂落的飘带,甚至还能在她手腕上打个温柔的结。
难以言喻的滋味在心头漫开。
目铃一把抱住缺耳,坚硬面罩将软体动物凹成弧状的大饼:
“呜呜,缺耳我爱你,我决定了!
我以后再也不吃章鱼烧了!
呜呜……”
罗满脸无语地看着目铃泪盈于睫。
不就是一只长得稍微漂亮点的水母吗?她至于这么夸张吗?
扫兴的话在喉头滚了两圈,又咽了下去。
他可不想听目铃大声阴阳怪气什么“直男果然是世界上最令人绝望的生物”
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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