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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一噎,眼底迅速涨满血丝,让花半夏无端想起一头发疯的狼。
须臾不知想到什么,裴璟霄蓦地松开她,不顾阻拦冲进院中,闯进她的卧房中一通翻找。
片刻后,他手上拎着崔宴川那件披风,直愣愣望着花半夏,声音像从地底传出来:“为何穿他的衣服回来?他把你怎么了?”
花半夏看他连身体都在发出细细的抖动,忍不住视线挪向一旁:“只是外袍不小心溅到茶汤,崔少卿临时借我一用。”
其实她本无须解释,却没来由地不想看见裴璟霄如此。
裴璟霄闻言面色稍霁,口中含混应了一句,拎着披风便往外走……
“殿下这是做什么?”
花半夏忙追上去。
披风她还要洗干净了还给人家。
“替你还他。”
裴璟霄说着继续往前。
他才不要看见花半夏家中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崔宴川不行,衣服也不行。
花半夏一把扯住那件披风,试图与他争抢。
不料裴璟霄非但不松手,反而用力拉扯,骤然一个寸劲将她连人带披风一起扯入他怀中。
坚硬抵着柔软,滚烫触及温凉。
不等花半夏反抗,男人薄削冰凉的唇已压上来,带着清冽的酒味和桂花香,与她唇齿交接,激烈厮磨。
花半夏试图挣扎,男人铁箍般的手臂却将她扣得死紧。
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手臂稍有松动,她终于推开了他。
裴璟霄像被适才一吻耗尽全部力气,身子晃了两下,躺倒在地。
*
“殿下?九殿下?裴璟霄?”
花半夏将人推了又推,欲将裴璟霄唤醒,可他显然已经醉得人事不知。
她又伸手去拉他,这才发觉裴璟霄的手过于冰凉,一探额头,却滚烫得吓人。
花半夏指尖颤了颤,终是叹了口气。
同一个醉酒之人计较什么呢?
她将裴璟霄安置在隔壁房间的卧榻上,拿湿凉的巾子给他敷了额头,之后又快手快脚地煮了醒酒汤喂他喝下,看着他安稳睡下,方起身离开。
躺在床上,花半夏一遍遍思索着白天从崔宴川处听来的消息,在脑中重新整理着袭君案的真相。
此刻,最初的震惊、错愕与愤怒已经消退,浮现在眼前的是大皇子那张线条生硬的脸。
夜色弥漫,深巷中,松烟看殿下这个时辰还未出来,已是心下了然。
看来不只春宵一刻,今晚估计是彻底出不来了。
他心中暗暗感叹花总管不愧为大周第一驯师,连他家殿下都能驯得服服帖帖。
要知道九殿下天之骄子,那可是全大周贵女们朝思暮想、渴望不可及的山颠雪,云中月。
接着问题来了——遇上这种事,他总不好愣头愣脑地闯进去问殿下何时打道回府吧?
得,干脆他回去打个盹,换成暗卫来守,明早再来接殿下吧。
翌日清早,花半夏起来时裴璟霄已经不见了。
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昨日被他翻乱的物件也悉数归位,唯独不见了那件披风。
*
自琼花宴那日裴璟霄醉酒后,花半夏接连几日未再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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