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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深夜打搅。
麻烦问一下这儿有女大夫吗?”
甘其背着安珧动作轻缓。
大夫在两人之间睃巡片刻,猜出缘由:“老夫的内人倒是懂些医理,若不介意的话将人带到里间让她看看。”
“感谢!”
甘其背着安珧放到里间榻上,同大夫的夫人说,“她被当胸踹了一跤,吐了好几回血,晕了半晌,麻烦您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内伤。”
老夫人要查看安珧的伤势,甘其和大夫便到门外去等,不出一会儿,老夫人出来对他说:“这位姑娘应当是被踢了上腹,对方下手不轻,又没有及时医治,眼下至少半月不能下床,我开些药,让她好生静养。”
甘其停顿了一会儿,半天才说:“今晚……能否让我们暂住一下,先给她喂了药,明日一早我就带她离开。”
夫妻二人看两人年少,也是可怜,便同意了。
老夫人去煎药,甘其出了门,一个时辰后,他回来给安珧喂了药,天差不多也快亮了。
甘其背着安珧离开,安珧半路醒了,身旁是鳞次栉比的楼房,微风吹拂,那高楼上的铜铃响起清脆的声音,天际边渐渐泛起鱼肚白。
安珧第一次被人这样背着,原来是甘其啊,这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天一个样,几天不见,感觉肩背竟然宽阔了许多。
“不是让你别管我吗?”
安珧神色恹恹的。
“我不管你,你死在柴房都没人知道。”
甘其咬牙切齿,心里却隐隐发痛。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安珧轻哼一声,“带我去哪儿?我不会跟你离开融都的。”
甘其没理她,心里那股邪火再不压一压,他真不知道会对安珧做出什么来。
安珧似乎打心里相信甘其会尊重她的想法,不会在她明确说完之后还强行带她离开,便没再说什么,安心任由他背着。
甘其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息,不似元融那种隔着一丈远都能闻到的富贵熏香,而是一种像襄山徐徐而来的风中所携带的青草香,让她想起年幼时被师父拎在竹林里练功夫的日子,还有枕着青草看星星的夜晚。
安珧不自觉凑近了闻,鼻尖触到他侧颈的肌肤,甘其脚步一顿,耳朵瞬间红了,不自然地动了动脖子。
安珧并未察觉他这一举动,只是见他脚步停了,提醒道:“不是要把我送回去吗?再晚点王府的人要起床了。”
“他们没有余力管你。”
甘其迈开步伐。
安珧不置可否,因药物的作用,她伏在他肩头昏昏欲睡。
再度醒来时,屋内陈设却并不是柴房的布置。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干爽的床,外面挂着水蓝色的朦胧帷幔,帷幔外间是一张罗汉榻,罗汉榻上隐隐约约坐着男子。
安珧生锈的脑子终于想起了什么,她匆忙低头,掀开被子查看衣裳,还好,依旧是昨天那一身。
她又怕自己昏迷的时候被甘其发现了什么,正要下床,甘其掀开帏幔进来。
甘其:“大夫让你静养半个月,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安珧试探地问。
“你宁死都不愿就医,我就把你敲晕带去了医馆。”
甘其接着说,“饿了吗?我一直温着粥,要不要喝一点。”
他将枕头垫在她后背,又拿了个凭几让她撑,收手时被安珧抓住手臂,安珧说:“你什么意思?”
甘其蹙眉看她,不明白安珧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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