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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苦笑一下,“我不太了解这个,花总没有丑的。”
“那你挺花心。”
唐浅喜顺口道。
江承一愣,有几分无奈,捏了一下她的脸,“哪有你这样形容人的,我怎么就花心了?”
唐浅喜打开手机上的购物软件,打算根据自己喜好挑选花种,眼睛被花花绿绿的植物图片迷住了,随口敷衍他,“唉呀,你真较真。”
江承不放过她,掰过她的脸,猝不及防地对准她的唇亲了一口,“我怎么花心了?”
唐浅喜有些傻眼,想要说话,两颊又被他双手捧握住,嘴唇被挤得撅了起来,说话嘟嘟囔囔含糊不清。
唐浅喜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挺好笑,急急连拍了好几下他的手,“松……松开……你松开……”
江承被她这副着急上火的模样逗笑了,又亲了一口才放开她的脸。
唐浅喜揉了揉脸颊,瞪了他一眼,“幼稚鬼,小心眼儿。”
江承只是笑,不反驳。
最后,唐浅喜买了好几样各色各类的花种,下完单又满怀期待说:“好想快些到春天啊,不能直接跳过冬天吗?”
“冬天不好吗?”
“又冷又干燥,当然没有其他几个季节好。”
唐浅喜有点儿抱怨,“唯一值得期待的下雪都是低概率事件。”
江承听她这么说,想起了小时候她躺在雪地里打滚的事。
那时候这儿难得下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鹅毛大雪,一觉醒来,窗外的世界白茫茫一片,有几分失真。
唐浅喜一大早跑过来拉着他在外面到处踩雪,她一会儿乱跑乱跳,一会儿又直直向后仰躺外地,在雪里扑腾得像只小鸟。
她看他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硬是也把他拽倒在地,扑腾着在他身上撒泼打滚。
好冷啊,雪灌进了他的衣领,悄悄地融化,可身上的人却兴奋得不行,小脸通红的,也不知是冻的还是高兴的。
他摸了摸她的脸,他的手已经冻得发麻了,却还是感受到了贴着他手心的温热。
大概是玩腻了,她又拉着他堆雪人,指使他团个大圆球,大概是戴着手套碍事,等他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冻得小手通红,他无奈,给她搓了搓手带上手套,并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来吓唬她,不让她摘下。
她瘪瘪嘴,没说话,笨拙地团起一小团雪,闷声向他展示带手套的不便利,他装作没看见,她便换了一种方法,多少有点儿添乱。
他叹气,实在拿她没办法。
好不容易堆好一个及她高的雪人主体,她向他晃晃自己被手套裹得严严实实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指使他去地里拔个胡萝卜。
覆盖在一层厚雪下胡萝卜深深扎根于被冻得硬邦邦的土里,根本拔不动,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挖出一根,在雪里搓干净给她。
她欢欢喜喜地把胡萝卜安在雪人的鼻子位置,又找了两块石子安在眼睛位置,做完这些,叉着腰看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不太满意,又叫他进屋拿番茄酱给雪人画一个笑脸。
终于,看着雪人怪异的“烈焰红唇”
,她满意了。
江承这会儿看着她,想了想说:“冬天的时候咱们去能看到雪的地方吧。”
-
一月末,唐浅喜当真和他来到了能看到雪的地方。
江承定了一个民宿,房间里有暖气,唐浅喜脱下厚重的外套,只穿了单衣舒适地坐在地毯上,看着落地窗外几分萧瑟的院景,有些不确定地问:“明天真的会下雪吗?”
江承归置好行李,也坐下来,在她身后拥着她,“准确来说,今天夜里就会下了。”
“会准吗?”
她回头看他。
“会吧。”
他亲了亲她。
夜里,大概是路上累着了,唐浅喜吃完晚饭洗漱完很快就睡着了,当她被他叫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有些缓不过来困劲,头一缩又要钻进他怀里。
江承顺了顺她的背,颇有些无可奈何,“下雪了,不起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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