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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郁郁葱葱的枝叶,形成一道道粗细不一的金色光柱,斑驳陆离地落在布满青苔的地面与波光粼粼的河面上。
河边,沈梨狼狈地坐在一块有些湿润的石头上,浑身湿透,宛如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她那原本柔顺的短发此刻像是一丛杂乱的水草,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几缕发丝还在不断地向下滴水,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水渍。
水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经过下巴,滴落在她被河水浸湿后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上。
她的衣服像是被水浸透的海绵,颜色变得更深,沉甸甸地裹在身上。
沈梨皱着眉头,一边小声嘟囔着“倒霉倒霉”
,一边将同样湿漉漉的背包摘下来。
她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下,只穿着一个宽肩带背心,光着脚叉着腿站在河边的石头上。
“你小心点,别再掉河里了!”
岸边不远处,叶宵抱着一些枯树枝回来,看到沈梨站在河边,小心叮嘱。
沈梨嘴巴噘的好像能挂个油瓶,不理会叶宵的关心。
她双手用力地拧着衣服,水从她的指缝间汩汩流出,滴落在河边的地上。
随后,她把拧干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展开放在河边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
滴水的背包此时也被她倒空放在一旁,里面的物品七零八落地晒着,有小巧的鹿骨签子,有一把短木柄的铲子,匕首,军工刀,打火机等工具。
而那本日记本,现在已经被水打湿,皱巴巴的躺在那里。
叶宵把树枝整齐地堆成一个小小的柴堆,用几块大小适中的石头围成一个简易的灶。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打火器,熟练地按下按钮,随着一声清脆的打火声,一小簇火苗欢快地跳跃起来,火苗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干燥的树叶,接着蔓延到树枝上,一缕缕淡淡的烟雾袅袅升起,叶宵在上面坐上一口装了水的小锅。
水开了,叶宵将玉米面饼子掰碎了,丢进锅里,扣上锅盖,任由柴火炖着。
过两分钟,她又将煮的烂烂的、如同泥一般的茄子酱倒进锅里,用勺子搅了搅,一锅咸香的玉米茄子糊就可以吃了。
这是野外里沈梨和叶宵经常做的食物,基本公式就是干粮+水+菜,虽然味道差强人意,但是快速、便捷又管饱。
两个人在山里走了小半天,早就饥肠辘辘,此时也管不上味道怎么样,只是埋头呼噜呼噜的进食。
吃完饭,沈梨的头发也快干了,她把锅具拿到河边清洗。
“要不干脆就在这里扎帐篷吧!”
叶宵走近摸了摸沈梨湿漉漉的鞋子说。
沈梨一脸沮丧,没有表态,看样子是默认。
这个地方距离采人参的区域还有一大段路程,沈梨和叶宵之前也没有仔细探索过,索性就在附近碰碰运气。
叶宵背着背包带着工具钻进了林子里,沈梨摸了摸有些潮湿的衣服和湿漉漉的鞋,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气鼓鼓。
一低头,一双同样鼓鼓的大眼睛跟沈梨四目相对,沈梨吓了差点跳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肥硕的东北河蛙正静静地趴在一块湿漉漉的石头上,它那土褐色的皮肤与周围的环境巧妙融合,若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
河蛙,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冬眠,因此很难见。
而现在的季节,刚好是它们活跃的时候。
据说,河蛙油是非常珍贵的药材,想到这里,沈梨眼睛一亮。
这不是送上门的钞票?沈梨顿时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这小家伙。
她轻手轻脚地蹲下身子,缓缓伸出手去,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轻柔,仿佛怕惊扰了眼前的“财神爷”
。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河蛙身上,手就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在空中缓缓划过,一点点地朝着河蛙靠近。
时间仿佛都变得格外漫长,每前进一厘米都像是跨越了一道艰难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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