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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汽氤氲,热水淋在身上冲去了背脊的寒意,季知言终于变得温暖。
洗完澡安然无恙地走出浴室,季知言舒了口气。
如果说真的有鬼,那这鬼素质应该也不错,至少它没有选择在浴室这种常规作案场所下手。
收拾完一切事物,季知言爬上了床。
刚换上的床单、被子香软舒适,房子虽旧但隔音不错,声音听不清晰,只感觉是远处传来的,模模糊糊。
太过安静反而会让季知言恐惧,像现在这样有些声响却不尖锐会更容易让她有安全感。
忽视掉有些过分阴冷的空气,这确实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好地方。
季知言经常失眠,就算睡着了也是整晚整晚地做梦,第二天起来仍然疲惫不堪。
大部分时候都入睡困难,今天倒是例外,可能是因为傍晚那一遭确实让她比平时更加精神疲惫,所以几乎一沾床就睡着了。
头刚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季知言意识就变得模糊。
回到了小时候。
藤条鞭打在手上,掌心被打破了皮,白色的薄皮翻出血肉,粘稠的汁水先红色一步流出,最后二者混合在一起粘连着皮肉,一片血肉模糊。
身体变得沉重不堪,季知言差点跪下。
“你偷了东西!”
肯定的语气,暴躁的声音。
季知言没有辩驳。
因为她早已经辩驳过了。
“别打太严重。”
冷漠的女声响起,季知言抬头去看那个女人,可是看不清。
她也没有祈求。
因为她早已经祈求过。
季知言感觉到手上的疼痛,听见年□□孩的笑声,接受着中年男人的暴力。
她呆愣着感知这一切,手心像被密密麻麻的针刺进,痛苦的情绪翻江倒海,即将呐喊出声。
她突然听见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场景的声音。
滴水声。
从水龙头一点一点蔓延下来的水滴掉落在地上。
奇怪,这里这么吵闹,怎么会听见滴水声。
一瞬间的疑惑闪过。
她忽然止住了眼泪,愤怒和不甘消失在喉道。
她的神情变得麻木不已。
看得见也听得到,但是却觉得自己已经从身体抽离,游离在外,好像已经离开了这让人憎恶的现实。
画面一下变得模糊,她变换了位置,变成了旁观者看着面前皮开肉绽的女孩。
痛苦的情绪不再强烈,叫喊的欲望也已经消失。
她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做一具沉默的尸体,免得招人厌烦。
原来是梦啊。
季知言意识到。
季知言感觉身体越来越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动不了,明明已经醒了,可是身体还是不能动弹。
呼吸越来越困难,季知言想要大口喘气,可是喉咙像被扼住,只有少量的空气进入呼吸道。
空气是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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