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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句,你也有十句来顶我,”
曹植又气又笑,“哼,妹妹忒不领情,这对玉簪本就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听说你也不爱那些华彩的玩意儿,故而有心赠你作笄礼,也算兑现上回赌约输掉的承诺喽。
你若不要,我自送与淳儿去!”
说着曹植拿过簪子就要走,一转身,他便瞥见衣架上横放着的宝剑。
曹植恍然大悟:“噢,我说你怎么不要我的呢!
原来某人早就心有所属了。”
崔缨得意起身,从曹植手中夺回簪子,同时取下架上宝剑,笑道:“亲朋间赠礼,哪有收回之理?我会将这玉簪簪尾磨得尖锐,和青霜剑一起,当作防身武器。
这玉簪,一如四哥送我那组玉佩,既给了我,便不许再索还了,倘非要赖皮,便教那玉佩、玉簪碎作两半,自此绝交。”
曹植作噤声手势,笑了:“话不可乱讲。
我曹植岂是赖皮之人?这玉簪,你收便收了,权作对你成人之祝愿。”
“哦?所祝何愿?”
崔缨斜倚着妆台,一边笑,一边把玩起那支通体青翠的玉簪。
曹植抱臂在旁,站如青松,目光投向了窗外,他抿嘴浅笑:“数月来,你我朝夕相对,共读诗书,也算浮萍良友,志趣相投。
此簪笔,有芙蓉玉雕,含美德之喻,可绾发为饰;去莲蓬之首,则可蘸墨作文,吾心甚喜,愿分此乐与吾义妹也。”
听着曹植一本正经地陈词,崔缨忍俊不禁,忽地灵光闪过,偷藏祸心,趁他出神之际,崔缨拔了莲首,用簪笔蘸上粉盘,并起身凑前,给他唇间涂上一笔。
曹植下意识以手抹唇,傻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
崔缨笑得前俯后仰,只问他:“说起胭脂水粉,节儿可是在我这儿一个劲儿夸你,一口一个‘四哥哥’叫着,想必从前,你是真没少和家中姊妹玩这些了。
如何,‘四哥哥’,用簪笔染的胭脂,好吃么?”
崔缨说着,又用食指抹了红胭脂,涂了曹植一脸。
曹植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镜中自己的洋相,顿时佯怒:“好你个崔缨,真是好妹妹!
愈发放肆了,看我不揪你去母亲那儿告状去!”
曹植说是要告状,其实自己也拿了一盘彩粉,笑着追着崔缨跑。
室内洋溢着快活的空气,两个少年便这般嬉闹,时不时还动手交拳,全然失了兄妹间的规矩。
青霜剑掉落在地,被曹植一脚踢开,眼看力气拗不过曹植,崔缨急呼道:“思蕙,文兰,还不上来帮忙!”
“谁敢上前!”
曹植冷哼,坏笑着反扣住她的手腕,直沾了红红绿绿的妆粉往她脸上扑来,呛得她直咳嗽,迷乱了双眼。
花脸引来蕙兰二人捂嘴偷笑,看着先前蔡琰画好的妆被弄得一塌糊涂,崔缨真生起了闷气,一把将曹植推开,自顾坐回妆台前,双手托着脑袋,气呼呼的。
曹植也半开玩笑半劝慰:“莫气莫气,快去洗把脸,等下我亲自给你画个更好的妆容。”
“你还懂化妆?”
崔缨挑眉无语。
“是啊,很稀罕么?要不然我怎么那么讨人喜欢呢。”
曹植笑道。
崔缨忍住笑意,在盥洗盆里折腾了半天,又坐回妆台前。
曹植也洗干净了脸,他用干巾拭手,当真一步一步教起了崔缨傅粉施朱,还重新替她绾发髻。
崔缨对曹植认真的模样颇为动容,便有心逗他:
“哎呀——”
她突然在掌心张开那支青莲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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