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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生才懒得跟他玩什么心眼子:“不要啊?那算了。”
“诶!”
李良生刚作势要拎走,村长没绷住的一下子就急了。
他笑了笑,瞅你那磨叽劲儿:“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折腾啥呢,想要就直说,何必鼓捣这事儿那事儿的,磨蹭。”
听着这不客气的话,老村长的脸上扫过一抹颜面扫地的不满。
哪能公开的撬社会主义墙角,咱可是村长,跟集体生产队一条裤子的。
你小子,还是没长齐该长的毛。
“算熊,”
正缺悄摸搞财路的货呢,刚好他李良生给送来了,机不可失:“你还能掏着多少蜜?尤其是这样式的,金蜜。”
李良生寻思,村长这是上道了,于是狡黠微笑:“一天掏个几十斤不难,咋,村长您这是打算小要,还是大要?”
“大要!”
村长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亮堂道:“只要你往后继续掏,掏着了就弄来给我,我按一块五一斤跟你收,嘘这事儿可不能给供销社知道了。”
“你要是能行,连着十天给我送来,户口本子我立马给你拿来。”
李良生心里门儿清。
死老头,谋私利呢。
看来社会主义的墙角快给挖塌了,村里铁定都私下捣鼓着。
“村长?在家吗?”
,!
忽然间,门外又有人压着嗓门儿叫唤。
老村长眉头一皱,叫李良生把蜜拎着去东屋避一会儿。
“在呢。”
“哎呀村长呀,您在家就太好了。”
屋外的人着急忙慌就进来了,李良生偷偷瞅了一眼,居然是刘二磊他娘。
“干啥子找我,说吧。”
村长冷着个臭脸,他心里清楚来找他的都是有事要求的。
却见刘大娘满脸为难,支支吾吾的说道:“昨夜这不是,那马三波掉粪坑了嘛,咱好心烧自家的柴火给他烧热水。”
“一不小心的就……蹭臭蹭破了袄子……”
“能不能借咱30斤粮票,还有两块四毛钱,不重做个袄子,家门儿都出不了,更甭提去生产队做活了。”
“个个都嫌咱臭呢。”
又是来借粮票借钱的。
“你不去找马玉良叫他赔,你来找我借是几个意思?前几次借的还没还,又来借!”
村长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磨磨蹭蹭的借了。
等刘大娘走了之后,李良生从东屋走出来,老村长絮叨了一嘴有蜜尽快给他弄过来,就叫他回了。
回家的路上路过昨夜被熊瞎子嚯嚯的小白菜地,周围围着十几口人。
“这是集体损失,得扣不老少工分,摊到每户得50个吧。”
“啊?凭啥!
凭啥摊咱们头上!
又不是咱嚯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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