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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岸低声笑道,“昨夜别跑啊,那么胆大,如今却又藏着掖着。”
宋观舟哼了一声,卸了身上拥着的春被,说是清凉,不过就是一鹅黄绣鸳鸯的抱腹罢了,放现代比文胸还保守,她直接起身。
倒是裴岸一把把她搂到怀里,摸着雪肤之上纵横交错的深色疤痕,比他想象的多,横竖交错在胸口与背上。
“还疼吗?”
宋观舟被他微凉的手指触碰,颤了一下身子,“只是深的几处碰到还疼,旁的没事儿。”
不过这疤痕,倒是有些难消。
忍冬日日给她上药,如今看上去收效不大,兴许是原身肌肤娇嫩雪白,这疤痕才更为显目。
近两个月,宋观舟完全摒弃原主的饮食习惯,她本着吃好养好身体棒好跑路的心思,倒是把身子吃得较从前白胖了许多,气色也好了起来。
裴岸一低头,满眼莹白娇柔,欲望再忍不住。
宋观舟低吼一声,双脚乱动,碰了裴岸挡下一着,总归脆弱,裴岸疼得松了手,“让你出去,你偏不,如今自己受不住诱惑,又来折腾我。”
听到这样的无赖话,裴岸甚是无语,“浑说,少看些艳词话本,不成样子。”
哈?宋观舟从他怀里逃开,翻滚到床尾,双手抱胸,坦然自若。
“你翻了我炕桌上的话本子?”
裴岸扶额,“快些收起来,不然我就烧了。”
宋观舟噗嗤乐了起来,“就那?也敢叫艳词话本?”
从头到尾不过是情情爱爱,又不是温柔床榻上的咿咿呀呀,跟现代的小颜色书简直无法比拟。
裴岸哪里听得下去,唯有一把把她抓过来压在身下,胡乱亲了起来,宋观舟哎哟叫唤,“我手脚还疼呢。”
如此动静,惊动了外头的丫鬟。
手脚忙乱碎了碗筷,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男人,宋观舟脚丫子一挑,抵住他的胸口,“裴四郎,说好容我再养养,况且若是要再来招惹我,定然不许再去旁的女子身上乱搞。”
裴岸顺势抓住她白皙的脚丫,如不是上头新长的指甲有些煞风景,小巧洁白,甚是诱人。
“我哪里像你想的这么奔放,裴四而今二十三岁有余,统共就亲香过你一个女子,竟是不知足!”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邪魅的诱惑,宋观舟一愣,“盼喜盼兰你都没沾染过?”
裴岸搂过宋观舟,咬了一口她的脖颈,“你就这么冤枉我!
?”
“那朱宝月呢?”
裴岸无奈,可惜身在温柔乡,只能耐着心性,“也不曾。”
宋观舟上下打量,看着他容颜身材俱是绝佳,脑瓜子一转,“那阿鲁呢?”
“什么?”
专心啃噬她的男人步步紧逼,对这个问题胡乱应付,可细细一听,止了动作,“你说谁?”
宋观舟想到现在科普的古代公子哥跟前的小厮别有他用,索性认真说道,“我说阿鲁,看着他斯文白净,你也没沾过吗?”
:()穿书之炮灰原配摆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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