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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洗干净后,再让余哲宁出面还给哥哥好了。
解决完带着血迹的衬衫,她想到另一个棘手问题:余温钧房间里坏掉的纸鸢。
她该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偷出来,交给风筝店的老板修好,再毫无痕迹地放回去?
唉,贺屿薇不想处理栾妍惹下的这一个烂摊子,可是,栾妍不仅仅是余温钧的未婚妻,是余哲宁喜欢的人。
栾妍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回到余家。
她从秦皇岛直接跑到市内,据说也去瑰丽开了一间套房。
毕竟是一个大小姐,被余温钧三番四次的冷落,婚戒和婚礼都没有给出准信,也会闹脾气。
而贺屿薇有一种悲观预感,修复纸鸢的事,也指望不上栾妍。
贺屿薇打开衣柜换了一套新的工服,再静下心来给陈红校长发了短信,说自己有事先回北京,改日再见面。
做完这一切,她整个人都变得疲惫不堪,直接睡着了。
*
下午的时候,贺屿薇走到余哲宁的房间。
收拾完他的书桌,她坐在他旁边。
前一段时间,贺屿薇都在闷头织围巾,现在,她又重新开始看起英语教材——高教授给她发微信,问布置得英文作业写完了没有。
余哲宁同样静静地看书。
从秦皇岛回来的路上,余哲宁就一直很沉默,他虽然没明说,却很明显在想着栾妍的事。
贺屿薇心想,正因如此,她无法把手套送给他。
总觉得,亲手编织的手套对沉浸在自己心情里的余哲宁来说,是一种打扰,甚至于一个负担。
一想到他还得强撑着笑容,给她提供情绪价值。
贺屿薇就觉得有点难过。
她主动说:“……我能问你个敏感问题吗?”
余哲宁回过神来后挑起眉:“好的。”
“当初,是你先向栾小姐告白的?
余哲宁收起笑容:“讽刺我吗?”
非要说的话,是……羡慕吧。
贺屿薇把这个词说出口,才发现,她是真心的。
栾妍说,世界上没有男人喜欢她,这绝对是一句撒娇的假话。
贺屿薇活了21年,才是从来没有任何男生青睐于她,也没收到过“表白”
。
她会产生男女之情,但那感情是青涩的,微不足道且紧闭双唇的。
“我觉得你很勇敢。
我就算喜欢上一个人,也绝对没办法主动表白,更没有办法主动为他做一些大事。”
余哲宁联想到他惨痛的告白,栾妍惊慌的目光和哥哥漠然的表情,苦笑两声:“告白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不不!
向喜欢的人告白,绝对是一件需要勇气的。
嗯,我如果主动向别人告白,就会当场死掉。”
余温钧说她活在自己的想象里,这句是对的、正确的,一针见血的。
贺屿薇是一个被动的人。
她和这个世界,隔着一层乳白色的石膏面具,彼此都从缝隙里呼吸,彼此摸不到真心似的。
余哲宁噗嗤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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