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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宴一个人待在毡包内也是无趣,所以赛赫敕纳就将王庭内的俗务连着老梅录一起打包到他们的毡包内。
本来应该是顾承宴挪动到金帐比较合适,但赛赫敕纳硬要说他身子弱、受不得风,金帐那边不够暖。
那担忧委屈的语气,听得老梅录都主动让步,“草原不似中原,没有什么干政那套说法,大遏讫帮忙参详也好。”
顾承宴:“……”
他多少是有点佩服小狼崽了,从前老梅录明显还处处拘着他,两人的关系里,也明显处于引导的上位。
现在也不知赛赫敕纳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老梅录对他如此言听计从,甚至还帮着他违背原则。
顾承宴叹息,认命道:“那药名是什么?”
老梅录低头仔细看了看信笺,报出名字:“叫……八瓣重骨莲。”
顾承宴一愣,愕然地看向老梅录。
老梅录被他倏然投过来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想了想,将信笺递给了赛赫敕纳。
赛赫敕纳扫了两眼,转头又将信递给顾承宴,“爷爷没念错,就叫这个。”
顾承宴接过来那信笺,仔细看了两遍确确实实是特木尔巴根的字迹,但内容提到的这东西,却让他敏锐地觉得心惊。
青霜山那边才得到消息,说找到了杏林陆家的后人,那人就准确地提出了他的病症是应该对什么药。
而写给小五的信笺上,甚至还提到了这种名字古怪的药——又似重瓣,又似骨生莲。
而小五、穆因离开没多久,特木尔巴根那边就紧接着来了什么西域的游商,又是寒疾又是灵丹妙药。
顾承宴摇摇头,“我从未听过这种药材。”
老梅录没深想,只是有些遗憾,转头就去处理下一摞卷宗,倒是赛赫敕纳的目光在那上面停留了多一会儿。
虽说是草原王庭,但要处理的事务其实也没那么多,有些琐事也不需要赛赫敕纳亲自定夺。
老梅录挑挑拣拣,从中择出来一样是斡罗部翟王的鹰讯,算是比较重要的一项:
“说是为了表达歉意,想要给王庭送些东西,牛羊、马匹,还有金银绢帛、药材和宝石。”
斡罗部翟王这些年算是深居简出,就算是乌鲁吉他们去到斡罗部,也没见过这位翟王露面。
大部分的事宜都被交给了朝弋,而剩下对外的事宜全部交给了科尔那钦。
他对沙彦钵萨都不算多尊敬,如今怎会突然提出要道歉,不用顾承宴皱眉,赛赫敕纳都好笑:
“就送东西?没有别的要求?”
老梅录耸耸肩,并没有看到有什么要求。
赛赫敕纳想了想,送东西倒还好说,只要不弄些居心叵测的人过来,那还要分神防备对付。
他点点头,让老梅录自己看着办。
老梅录似乎还想问一两句,但赛赫敕纳为数不多的耐心明显已经耗尽了,转头就去问顾承宴:
“乌乌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老梅录:“……”
顾承宴抱歉地看老人一眼,然后指着灶膛上昨日还剩下的东西,“不还有锅子吗?”
赛赫敕纳想了想,“那我出去弄两只兔子,添一道烤兔肉。”
顾承宴本想起身跟他一起去,但赛赫敕纳借口外面冷,将他留在了毡包内,自己和老梅录一起搬了东西回金帐。
等搁下了长条案,赛赫敕纳才突然摁住老梅录的手,“爷爷,刚才特木尔巴根那封信,你重新找出来给我。”
老梅录一愣,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顾承宴畏寒,若真有灵药,那赛赫敕纳是要试一试的。
他点点头,很快将那信笺拿出来递给赛赫敕纳。
赛赫敕纳重新看了一遍后塞到身上放着,然后就哼着歌走入茫茫白雪地里找兔子去。
等他打猎回来,顾承宴也刚好给锅子热上,挑帘进门就能听见铁锅内咕咚咚冒泡的声音。
除了两只肥硕的野兔,赛赫敕纳还带回来几种野菜,算是冬日草原上的特色,有一种还开着小花。
从前乌仁娜就跟顾承宴说过,说中原汉人初到草原可能会不适应,上吐下泻都是好的,严重的要生好些日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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