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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鑅是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骚扰醒的。
那手指纤长白皙,带着淡淡的体温,时而轻抚他的额头,时而滑过他的睫毛,又顽皮地刮蹭他的鼻梁。
他被撩得心痒,睫毛微颤,终是睁开了眼。
入目便是一双盈满笑意的明眸,那双眼亮得像是揉进了星光。
“可算舍得醒了?”
阿姌的手掌轻贴上他的额头,感受着退去的热度,“烧退了大半,总算不烫手了。
可感觉好些了?”
温鑅挣扎着要起身,眼角瞥见矮凳上叠放整齐的里衣。
再看向大敞的衣柜,衣物凌乱地堆叠着,显然是被翻找过。
低头看自己身上干爽的新衣,他心头一热,迟疑道:“你...守了我一夜?”
阿姌轻轻点头,温鑅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襟,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姌见他窘迫的模样,忍不住想逗他,故意压低声音道:“"
非但守夜,还替你更衣呢,怎么了?”
温鑅绯色从耳尖蔓至脖颈,“没...没什么,多谢,有劳了。”
慌乱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多谢?阿姌眉头微蹙,这可不是她想听的。
昨晚还抱着她啃咬,怎么一觉醒来怎么这般生分了,莫非是烧糊涂了把记忆也烧没了不成?
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慢悠悠地挪到床边,双臂环胸,姿态慵懒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
她微微俯身,近得能嗅到他身上残留的草药清苦,眼波流转,锁住他的模样,像猫儿戏弄爪下的猎物。
温鑅被她瞧得眉心微紧,心跳却不争气地乱了一拍。
纤指已攀上他下颌,迫使他抬眼迎上她的视线,师威在这一刻无用地彰显,温鑅佯装生气,沉声道,“没大没小。”
可阿姌偏不收手。
她故意压低嗓音,尾调拖得绵长而勾人,像是羽毛轻挠着他的耳廓:“嗯?萧少主好凶啊?昨夜你可不是这般拘谨。
昨夜...”
她顿了顿,唇边笑意更深,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侧,“你在我耳边嘀咕着什么……听不清,可怪好听的。”
温鑅眼底闪过一丝波澜,喉结轻动,自知是做了什么唐突她的事,可他不敢听她戏谑地说出来,慌忙抬手去捂她的嘴,眼神已有恳求之色,嗓音也有了微颤,“昨夜烧得糊涂了,可能说了些胡话。
你...你别放在心上。”
阿姌见他这般躲闪,心下明白时机未到。
这人清醒时总是这般克制,倒不如昨夜发烧时来得坦诚。
她的余光瞥见被他动作撑开的衣领,索性撑着床沿,单手支颐,另一只手趁他分神之际,悄然伸向他的衣襟,指尖灵巧地勾开他襟前的系带。
布料滑开,露出一片狰狞的疤痕,横贯胸骨。
阿姌敛了笑意,开始质问:“这伤哪来的?”
温鑅猝不及防,低头一看,慌忙拉紧衣襟,他硬着头皮,声音有些僵硬:“煮水时心猿意马……沸水泼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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