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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太傅看着地上的纸笔,目眦欲裂。
他纵横官场几十年,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看出他想赖账,祝长安便问他:“怎么了潘太傅?不想写啊?”
见这情景,贞嫔也趁机替潘太傅向皇帝劝说道:“陛下,潘太傅在朝中毕竟德高望重,若是今日写了这告罪书,只怕……”
“娘娘这话可就说错了!”
祝长安打断贞嫔的话,反驳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正是因为潘太傅年高德勋,才更应该信守诺言写了这告罪书,方能彰显天下文臣之首的节气!”
皇帝没说话,只安静地看着这几人争辩,有点坐山观虎斗的意思。
但皇帝的沉默正好就给了祝长安更大的勇气。
只见她向皇帝走了两步,说道:“陛下,潘太傅先前的承诺是您亲眼见着的,若是他反悔了,是否要算作欺君之罪?”
“是欺君之罪没错。”
皇帝点点头,对祝长安的话表示认同。
“德如县主!”
潘太傅知道潘和光被绑一案已经再无回还的可能,但他并没准备就此放弃,此事关乎整个潘家的声誉,若是这告罪书贴出去了,诬告德如县主的事情坐实了,那潘和光的仕途就真毁了:“此事是我们潘家的过错!
若是德如县主肯高抬贵手,便算作是我们欠您的人情!
日后若德如县主有事需要我潘家相助,我潘家上下,定当为县主鞠躬尽瘁!”
潘太傅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可谓是极为屈辱!
祝长安不是傻的,她自然知道这不过是潘太傅的缓兵之计,若她今日真就放过了潘家,那早晚潘家会报复回来。
既然都会被报复,那祝长安何不撕潘家一块肉下来?“潘太傅真是有意思。”
祝长安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轻掩着嘴角笑道:“贞嫔娘娘先前还说这事若弄不清楚,绑架潘公子的嫌疑就会一直在我身上。
现下事情是弄清楚了,但潘太傅却不肯写告罪书承认我是冤枉的,那这嫌疑不还是在我身上吗?”
“若是潘太傅不愿意写这告罪书,为了撇清嫌疑,我只有亲自去城门口伸冤了。
就把潘家冤枉我的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把潘太傅今日如何在上书房威逼我自证又反悔的事也说出来,潘太傅觉得如何?”
这事本就已经尘埃落定,是潘太傅仍旧不愿放手潘和光的出仕之路罢了。
可现在朝中有一个潘太师潘太傅已经足够让人头疼了,若再来个潘和光,这朝堂岂不是成了潘家的朝堂?祝长安原本只是想扳倒贞嫔,可这潘家偏偏还要对袁子望动手。
朝堂后宫息息相关,祝长安先给潘家找点麻烦,以后要对付贞嫔也能顺利点。
“潘太傅,考虑好了吗?”
祝长安微微躬身,死盯着潘太傅的眼睛。
皇帝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觉得祝长安如今是越显锋芒了。
从前也就是和女眷们打打闹闹一番,都是不值得皇帝抬一下眼皮的小事。
可如今在上书房这般威胁潘太傅的模样,哪像个久居闺阁的娇娇女?偏生还真叫她把为官几十年的潘太傅给拿捏住了。
皇帝冷眼看着,心想这潘家父子到底是年纪上来了,潘家,也不似从前的潘家了!
贞嫔还想再求求情,可她一张嘴,话都还没说出来,便看到皇帝冷冷瞥了她一眼。
皇帝从未在她面前露出过那般神色,贞嫔嘴里的话转了几转,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潘太傅过了许久才拿起那支笔,攥在手里却久久不能下笔。
这不只是一纸普通的告罪书,这封告罪书写了,潘家的脸面、潘和光的仕途、潘思卉的亲事,都得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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