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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脾气温和,”
谢裕语气挖苦,带着微微的嘲讽,“伤不着你。”
“上来。”
他再次说道。
这一次,尽管沈蔺没有任何骑马的经验,他动作大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踩上马镫的那一刻,沈蔺的身子有些晃动,但他依旧尝试着将另一条腿迈过马背。
谢裕伸手轻轻拉了他一下,沈蔺完全上马,还没坐稳,就听见“驾”
的一声,谢裕一夹马腹,霜雪就冲了出去!
防止自己从马背跌落,沈蔺只能被迫抱住了谢裕的腰,与其说是抱,不如说他是抓住了谢裕腰间的布料,以此来获得少许心灵上的安慰。
谢裕低头一看,又是一次扬鞭。
“驾!”
“霜雪”
骤然提速,沈蔺耳边风声大作,这是疾风被撕裂之后的呼啸之声!
“霜雪”
壮硕有力的马蹄一次次击打在黄土之上,干枯的野草被连根翻起,扬起的黄沙遮蔽了沈蔺的视线。
沈蔺咳了两声,下意识地将头贴近谢裕的后背,依靠他的身躯来遮挡这突如其来的风暴。
因为提速过急,谢裕身体后仰,整个腰肢完全落入沈蔺手臂的怀抱。
等到这一场风沙完全过去,沈蔺从谢裕背后探出了头,得空去看身边的风景,感受那策马纵驰的肆意洒脱,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的手臂已经完全贴住了谢裕紧瘦的腰肢,隐隐勾勒出了他腰腹的轮廓。
沈蔺蓦然松开了手。
“霜雪”
已经开始慢行轻踏,一路小跑。
身前,谢裕的声音迎着风,有些含糊不清,但依旧可以听出他的语气是戏谑的。
“不是不怕,抱的本王这么紧做什么?”
沈蔺哑口无言。
这几日的谢裕太过不同,少了些装模作样,多了些撒泼可爱。
沈蔺掐紧了虎口,他几乎隐隐有种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错觉。
谢裕转过头,表情还是桀骜不驯又张扬洒脱的。
“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入迷了?”
沈蔺没有说话,而是僵硬地转过头,掩去了他眸中的复杂神色。
几天没碰你,憋坏了?
云舒奉命去寻沈诚嘉的时候,她正在寿康宫的小佛堂中抄录佛经。
云舒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上完香,看着沈诚嘉落下最后一个字,才笑着说:“太后命奴婢来寻郡主,奴婢一猜,郡主就在此处。”
自前些日子,沈诚嘉被太后接进寿康宫中,她就尝尝泡在这小佛堂中念经祈福,嫌少出来与后宫中人走动。
沈诚嘉放下笔,将佛经收置妥当,才抬头一笑,“父亲镇守边关,常年不能回京。
诚嘉左右也是闲来无事,不如在这佛堂中抄抄经,为父亲与将士们祈福,心里也好有份安慰……云舒姑姑寻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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