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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便是兄长与桓王交易的缘由。”
交易,还是与桓王。
明明只是在回想方才对话的“崔清婉”
竟也忍不住发出一丝冷笑,一如崔皓羿眸底那晕不开的哀伤。
被至亲之人当作政治斗争的筹码,难怪崔皓羿会说他们崔家凉薄。
大抵清婉娘子也是明白,所以才会以匣中夹层的方式向胞兄求救。
但这么说的话,为何清婉娘子还让崔皓羿帮帮桓王?
至于承乐公主想要皇储地位一事,“崔清婉”
可没崔家人那么愤慨,她并不认为这样的念头有什么不对,她可不会以父权社会那一套去要求女性,士农工商,男人做得,女人自然也能做得。
只是,承乐公主与皇后卖官鬻爵的行为十分可耻!
侵蛀国本,收刮民脂民膏,不论在哪个时代都应当被唾弃。
但也真是奇怪,明明想要得到最高权力,为何还做这种亏损国本的行为?这承乐公主……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兄长与桓王,一方是太子亲信,一方支持自家兄弟,不论二者中的谁,只要想真正取得中宫信任收集罪证就必须做点什么出格的事。
而这,便是桓王休妻的缘由。”
“假借休妻,明面上让崔家与桓王势力彻底僵化,到时我大哥再在太子面前做一场戏,就可顺势接触到承乐公主。
承乐公主想做皇太女,自然也想拉拢朝中势力,而她的那些‘斜封官’作乐享福可以,真论朝政,不过是一个个酒囊饭袋。”
“我知娘子不解为何只靠一场戏便可取信于承乐公主,说来可悲,太子势弱,除却我大哥一派支持,再无其他势力。
承乐公主与皇后早就多番暗示大哥,希望大哥为其所用,但大哥态度坚决,从未屈服,也因如此,今日必须施计方能取信于中宫。”
真是迂回曲折。
“崔清婉”
松开环着的手臂,搭在圈椅扶手上,她的手指头不安分地划剐着扶手部分的表层,想要缓解巨量信息的冲击。
崔大郎君是为了太子,桓王是为了他的兄长,所以他们联合设了个局,把前者的妹妹,也就是后者的妻子套了进去……
越想越可笑。
所以,清婉娘子到底是被迫,还是自愿?
她抬抬目光,装作不经意地样子瞟了书案旁的人几眼——崔皓羿还是在书案上写写画画,完全没有要打断她沉思的样子。
对方宽阔的臂膀即便是伏案,也一样的不容小觑,只是一想到这样健硕的身躯都没办法保护自己的胞妹,也难怪他落寞。
“这样的计划,除却两位兄长与桓王知晓,其余的,便是当事人阿婉了。”
“我并不知道阿婉出于怎样的心思,可她竟然备下黑火药搂抱怀中,想要在休妻回府的路上点燃。
大哥说,阿婉想要以自己身亡,来促使他们的计划更加可信。”
“当李澈在阿婉院中查到藏匿的黑火药时,他震惊痛惜之余将消息传给我大哥,如阿婉信中所写,二人几欲放弃计划。
但这时,阿婉做了妥协,说她只是一时糊涂,必不这样行事,就让计划照旧。”
“再后来的事,便是你我所知晓的了。”
嗯……莫名其妙的祸事,却被坊间传成天雷击杀,只有为数不多的势力核心人物才知晓,这分明是一场谋杀。
后来崔皓羿又说到,在那晚赶去祸事现场的人,皆面色凄然、悲痛欲绝,正因如此,他才清楚察觉到来自兄长与桓王对视时多余的一丝情绪——是愤怒与质问。
若在寻常,他只能遵从兄长们安排,怎敢质问兄长?可当日看到阿婉惨状,他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悲愤,于私下对着兄长逼问。
他也不曾想到,事情的真相会这样残忍。
“与我不同,阿婉的婚事由她自己作主,我原以为她能摆脱家族桎梏,自在地做一名王妃,可终究是我多想了。
做崔家人,怎能不按崔家的意思走……”
“崔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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