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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回头你把时间地点告诉我。”
市领导在时,机械厂内自然是一片和谐,等领导走后,就要开始秋后算账了。
陆工等人走了立马就来大办公室找李固言,直冲到他面前,很是恼怒:“你故意的是吧?”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固言表情未变,淡淡看了他一眼。
陆工又被他这一眼弄得火大,丁朋义见苗头不对,连忙蹭到这边,开玩笑似的说:“陆工,你那有健胃消食片不?今天中午吃得太好了,一不小心就给吃撑了。”
陆工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吃撑了吃泻药去!”
他这话实在难听,丁朋义再圆滑也没忍住拉了脸。
好在这时陈主任也过来了,他看了办公室的众人一圈,把陆工叫走:“陆德,跟我出来一下。”
临走前望了李固言一眼,瞧他整天不声不响的,原来人家心中早有成算了。
今天这事,好在市领导没计较,他们作为安城的老牌机械厂,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还叫人给一眼看出来了!
这个陆德!
天天就仗着陆副厂长到处惹事!
陈主任斜了他一眼,带着人往厂长办公室走,这下好了,惹到市领导面前去了,他的厂长叔叔也罩不了他了。
陆德脸色发灰的跟着陈主任走,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批评是少不了了,他咬了咬后槽牙,要说今天这事跟李固言没一点关系,他是打死都不信,就算不是他设计,就凭他当众让他出糗这事儿,他就饶不了他。
小机床设计有问题,陆德不在自己身上反思,反将所有错误都推到别人身上,记恨起别人了,而且这个“别人”
又精准定位到李固言身上,说起来也是没道理。
大办公室里,丁朋义和小方眼瞧着陆德被陈主任揪走,脸上都有些快意。
小方嘀咕着:“这下总不能还包庇他吧?也总该让他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了吧?”
以往陆工可没少让他们给背锅,仗着陆副厂长,啥毛病都往他们身上推,背锅都背成蜗牛了要。
丁朋义屈指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也别高兴这么早,他顶多也就是被骂几句,以后该是陆副主任还是陆副主任。”
李固言没去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他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铅笔,专注地在笔记本上写着工作记录。
周日这天,瞧着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一般,相应的,空气中也带了点清凉的风,没前几天那么热了。
今天两人要去舒家瞧瞧,舒秀珍从周五回的娘家,到今天也第三天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固言出门前拿了把伞装进包里,接着就去乘公交车。
到舒家的时候也才早上十点多,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小孩哭声。
两人一进去就瞧舒秀珍板着脸,像是正在生气,贝贝被舒妈抱在怀里“哦哦”
地摇着哄着。
边哄孩子还要边劝她:“你现在可不能生气,气狠了要回奶的,到时候贝贝都没东西吃了。”
舒英见到这情况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她问:“姐夫呢?这几天姐夫都没来吗?”
舒秀珍忍不住哭出来:“我要跟他离婚!”
舒英给她递了手帕又看向舒妈,上回电话里舒妈也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妈苦着脸摇了摇头,又劝舒秀珍:“秀珍,别哭了,英儿这不是来了吗?你有什么委屈,你们姐妹俩聊聊,贝贝还这么小,别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口头上。”
她还是老思想,觉得女人结了婚,哪能随意就离了呢。
舒英只好又问舒秀珍:“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固言听着她们姐俩说话,老实地坐在一旁,还帮着岳母哄了哄贝贝。
舒秀珍捻了捻眼角的眼泪,忍不住道:“你姐夫就是个没心的人。”
舒英皱皱眉头,她这个姐夫,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好听点是温吞,难听了就是窝囊,但窝囊也就窝囊了,偏偏还有点大男子主义。
平常没遇上什么事儿的时候,他们两口子之间倒是过得挺好,什么都依着舒秀珍,舒秀珍骂他几句都憋不出一个屁来,但一遇上大事了,又固执得不行,觉得妻子就应该听丈夫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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