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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是南方生丝上市的季节,贩卖生丝的商人李直,早早从南方收购了生丝,雇船北上,他是三月十一进的京,可如今已是三月底了,二十日过去了,一整船的生丝还都积压在码头上。
去年春天倒春寒,南方生丝产量少,生丝价格涨了一轮。
看到有利可图,南方养蚕人明显多了起来,加之今年是个暖春,生丝产量一下子上去了,许多商贩从南方采购了生丝,准备运至京中大赚一笔。
可谁知京中的布商们联合起来,将生丝的价格压的极低,若是不接受这样的低价,便一包也卖不出去。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李直蹲在船头,瞧着一船的生丝愁容不展。
他在盘算剩下的银钱,租借货船的钱、码头停靠费、船工们的工钱、每日的吃喝拉撒,每耽误一日,便要消耗不少银子,他手中的盘缠已所剩无几,也不知还能同这些布商们僵持几日。
他正发愁,就听岸上传来小娘子的声音:“船家,请问这里可有生丝卖?”
李直回头,就见一位瘦弱的小娘子怯怯的站在岸上,紧紧捂着荷包的手微微发颤。
这是崔宜头一回走出崔家,她问了好些人,才寻来了码头。
崔宜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她的母亲自小教导她,身为庶女,便要谦卑忍耐,要认命。
就像她们蜀地漫山遍野的蜀葵花一样,只有忍得了寒暑忍得了干旱,才能活下去。
可是如今那位陆家娘子却要自己来收购生丝,这样大胆的举动指定会触怒柳氏,触怒崔怀柔,她不敢想后果。
但那位陆娘子对自己有恩情,她攥着那袋银子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夜晚,还是决定,这恩情,她得报。
崔宜见无人回应,又微微提高了音量:“船家,这儿可卖生丝?”
李直上下打量她,试探:“怎么,小娘子是要采购生丝,要多少,出个价。”
崔宜碰上他打量的目光,更紧张了,好一会才颤巍巍道:“我......我要四包生丝。”
她说着递上了一包银子,是那日陆娘子给她的银子,具体多少她也不晓得,但她记得清楚,二十日后,来这码头换四包生丝。
李直掂量了一下,打开一看,整整一百五十两银子,一百五十两银子买四包生丝,竟是跟布商们给出的价格大差不差。
李直眉头直皱,价格不高,还只要四包生丝,有些犯不上。
只是......他如今盘缠已快耗光,若是能用四包生丝,再多撑几日,那些布商们也缺生丝,说不定布商们先撑不住,松了口,那他这一船的生丝就都能多卖些钱了。
李直是个爽快人,思索一番后,朗声道:“成,那便给你四包。”
崔宜回到崔家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她今日竟办成了这样一桩大事。
她今早从码头购买生丝后,又壮着胆子聘了个码头上跑腿的,将那四包生丝送去了丽锦堂。
丽锦堂的掌柜见着生丝后先是笑眯眯的迎了出来,待听闻她要换两匹丝缎后,立马拉下了脸:“娘子,你一介散户,倒是也敢要价,你可听闻南方生丝今年足产,商贩们的生丝都积压在码头卖不出呢。
这四包生丝,顶多值一百五十两,你竟敢要两匹丝缎,可晓得我们丽锦堂的丝缎,两匹最少最少也要卖三百两的。”
崔宜被那掌柜说的战战兢兢,可是陆娘子说了,就是要换两匹丝缎,她便咬紧牙关:“我.....我就要换两匹丝缎。”
瞧着胆小怕事,却是个执拗的,竟站在门口不走了。
也赶巧儿,被丽锦堂的东家黄文轩碰上了,黄文轩问明缘由,竟爽快答应了。
那掌柜的有些不解,黄文轩便道:“咱们可是同商会中的布商们都定死了,生丝贩子们不降价,我们不买丝。
只是如今布访已没有多少生丝,若是那些生丝商贩们还硬撑着不降价,咱们无丝可用,这开一日便亏损一日。
如今既然有四包生丝,那就先用着,总归撑到他们降价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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