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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咽了咽吐沫,感觉情况不妙,就想带着魏富海离开。
可魏富海哪里甘心,还在与木晏清说着:“晏清妹妹,你现在可是在守孝服丧期间,你可以与陛下言明缘由,将婚先给退了……”
刘氏只觉得自己儿子蠢,拽了下他的衣袖,让他闭嘴。
木晏清看向高和丰,眼底带着几分戏谑与试探:“殿下,您怎么看?”
“殿下?”
魏富海脑子嗡嗡的,刘氏则已经汗流浃背了。
高和丰眼神温柔的看着木晏清,之后眼神扫向刘氏母子二人,又恢复了刚刚的冷漠。
他问:“刘夫人,你平日里在我们木家,就是这般颐指气使,横行跋扈的?”
刘氏额上冷汗涔涔,忙说道:“不……不是……民妇误会了,以为晏清她……”
养面首的话卡在口中,刘氏慌张的改了口:“民妇只是担心晏清,这一时没弄清情况,这才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看在民妇是晏清舅母的份上,原谅民妇。”
“舅母,哼。”
高和丰冷笑,“刘夫人,你与魏富海辱骂皇亲,挑衅皇权,还以清清的舅母自称,怎么,是想连累我们木家吗?”
辱骂皇亲,挑衅皇权,这一顶帽子太大了。
刘氏立即吓的双腿发软跪了下来,见魏富海傻站在一旁,伸手将他也拽了下来。
“殿下恕罪,民妇见识短浅,真的只是担心晏清,才会口不择言,冒犯殿下的……”
刘氏言辞恳切,声泪俱下,“还请殿下念在民妇是初犯,饶过我们吧。”
刘氏觉得自己语气真诚,表现的如此委屈,又拿出自己为木晏清着想的借口,加上她多少也是木家的亲戚,高和丰应该不会真的与他们计较。
她只要态度好,服个软,这个新姑爷定然便将此事翻篇了。
可她算错了。
因为高和丰看了眼木晏清,见她一副事不关己,静静看好戏的表情,便面色一沉,问刘氏道:“你可知在帝都,与我这般和我说话,是何下场?”
刘氏心中咯噔一下,紧张的没敢说话。
高和丰:“阿坚。”
秦之坚笑容阴恻恻的,答道:“若非给郡主面子,你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冒犯在殿下。
你们就算没有死在阿毅的刀下,那也定然要被抓回牢里好好招待一番的,不褪一层皮,石欠只手,断条腿,那肯定是出不去的。”
木晏清今日算是短暂的窥见了帝都酷吏恶神的风采了,在高和丰温润平和的表面下,隐藏着冷酷嗜血的一面。
刘氏颤颤巍巍地趴在地上,祈求地看向木晏清:“清清,我们知道错了,你帮舅母求求情……”
木晏清听到“舅母”
这个字眼,眼底再次闪过一抹反感。
高和丰看的清楚,便暂时没有松口。
刘氏见状,又跪着挪到程静霏面前,让程静霏帮忙求情。
程静霏看向高和丰,她与对方相处不久,虽说高和丰对他们礼遇有加,但她没摸清对方的脾性,自然不敢开口。
而且刘氏一向跋扈,仗着魏家与木家有一层亲戚关系,在外作威作福,在内对他们木家家务事指手画脚,还打压程静霏,如今被高和丰整治一番也好。
高和丰面无表情的看着求饶的刘氏,直到木晏清看向他,这才开口说道:“罢了,毕竟你们魏家与我们木家沾亲带故,有那么一层关系。”
刘氏一听,如获大赦,还未来及放松,便又听对方开口了。
“刘氏,今日种种,我可以看在清清的面子上不与你母子二人计较,只是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借用木家的名头,在外招惹是非,给木家抹黑,带来麻烦。”
“是是是,民妇一定谨记此次教训。”
高和丰居高临下的看着刘氏母子二人,忽然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时间不早了,就不留你们母子吃饭了。”
刘氏看着对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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