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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妡轻叹,姐姐这般糊涂未尝不是好事,伤人总比伤己强!
但愿她能一直这般迷糊下去!
裴妡随后轻手轻脚替堂姐掖好薄毯,径自走了。
孤月高悬,月明星稀,同一轮皓月下,是不一样的人间悲欢。
“啪!”
一声脆响,通体雪白的前朝玉瓶被砸在墙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织金长绒毡毯上满是支离破碎的器物,韩芷犹嫌不够,手边能砸的都被她砸完了。
她环顾四周,见墙上有一副左贵人的竹林饮酒图,想也不想,上去就撕。
室外,跪了一地的侍女面首,谁也不敢这时候上来劝解。
管事的家老焦急地跪在门边,眼看着满地的古董字画碎了一地,心里揪着疼。
又恨恨地看了眼身旁同样跪着的一干俊俏郎君,目露鄙夷:一群废物,关键时候畏首畏尾,一个能为女郎排忧解难的都没有,要你们何用!
却不想他自己比之那些男宠又好到哪里去!
韩芷撕累了,火也泄了大半,她疲软地歪倒在地,一手撑着半翻的案几,一手抚着满是热汗的额头,厉声对外面人道:“还不滚进来!”
家老立刻领着下人瑟缩入内,收拾的收拾,洒扫的洒扫。
唯独那几个应召的俏郎君直愣愣地站在韩芷面前,手足无措——女君正在气头上,显然无心行那风月事,他们能干什么呢?
其中一个机灵点的,轻手轻脚地跪到韩芷身后,试探着给韩芷揉了揉鬓边,见韩芷没有拒绝,这才放下心来,大着胆子,给她按摩头顶。
其他郎君有样学样,一拥而上,纷纷给韩芷捏腿的捏腿,敲背的敲背。
韩芷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半睁着眼,觑着头顶的雕梁画栋,似是发问,又似在喃喃自语:“有一个人,你想了很多年,可他却视你若无物,你待如何?”
这话原是她在问自己,没指望有人回应,却不想挨得近的一个郎君急于表现,脱口道:“女君说笑了,您天人之姿,见过的男儿谁人不动心?”
韩芷闻言,歪头,乜斜着眼瞧他:“若真有这样的男人呢?”
那郎君眼珠一转,离韩芷更近些,抬袖附耳道:“若真有,怕不是无能,便是断袖吧!”
韩芷一时愣住,待回过神来细细一想,突然觉得,有道理啊!
按说自己这么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哪个男人不想染指?唯独他,跟冰山似的,处处躲着自己。
不是有病是什么?何况这些年,张茂漫说娶妻,听裴妡讲,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惯常就一个老仆一个小厮侍奉着。
如此说来,他该不会,真的是,有龙阳之好吧?
想到此节,韩芷立时惊坐起来,下意识地看向刚才说话的郎君身下,惊得那郎君赶紧捂住裆部,脸上一白,再不敢多言。
韩芷托腮沉思。
老实讲,她与张茂本无大仇怨,但他当年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自己,那时她年轻,只觉备受打击,听说家里与她议亲,她想反正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她嫁谁不是嫁?连相看都懒得去,直接听从家里安排,心灰意懒地跟荀家那个木头成了亲。
这些年,她婚姻不顺,回头想想,竟都是缘起于张茂这个混蛋!
一旁的家老见韩芷似在想事情,不敢打扰她,只小心翼翼地更换了案上的烛台,室内一下子亮堂起来,韩芷松散的云鬓下,一双眼眸似着了火。
她因为他过得人憎鬼厌,凭什么他可以跟没事人似的,无视她的存在?甚至,把与他长得有几分相像的董狐都从她身边抢走,连个念想都不给她留?
韩芷嘴边划过一抹嘲讽。
这些年,张茂不近女色,连个侍妾也无,管他什么原因,三人成虎,众议成林,好男风这种事,素来捕风捉影,哪里需要真凭实据?
她放松下来,仰靠在缇几上,张茂本就家门不显,若再惹上分桃之嫌,看你怎么在朝上立足!
张茂阿张茂,既得罪了我,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韩芷突然解恨不少。
她心中痛快,再看身边伺候的郎君,也觉顺眼许多。
几个面首里,有一个长相特别干净的,韩芷突然来了兴致,朝他勾勾手,将人召到身前来,慵懒地点点他的薄唇,又舒展地弯起自己的一条腿。
那郎君立刻会意,嘴角噙笑,竟不顾众人在侧,一头扎进韩芷的留仙裙里。
只见裙下那人的脑袋微微蠕动,不时传来啧啧的吸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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