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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景玮停顿一下,又开口道:“我们之间唯一的矛盾,就是小忧欺负小朵。”
许春艳不服气抱怨。
“小孩子们之间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老三两口子也太小心眼了,孩子们打闹的这点小事都要迁怒到我们身上。”
解景玮赞同,小孩子们之间的事,他和许春艳就不会掺和。
炭火没掉在自己脚上,所以不知道疼,被欺负的不是他们的孩子,所以不心疼孩子,换个角度,若是小朵欺负小忧,以他们护犊之心,只怕反应比老三两口子更激烈。
“宛儿怀孕怎么回事?”
解景玮转移话题。
“你问我,我问谁?”
许春艳翻了个白眼,胡宛儿是他的表妹,又不是她的表妹。
“唉!”
解景玮叹口气,语气不佳。
“这都些什么事儿?姨妈也是,宛儿怀孕了还带来解家。”
“你姨妈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许春艳有些幸灾乐祸,胡宛儿怀孕流产,更配不上景五了。
许春艳又说道:“你姨妈眼光高,一心想要自己的小女儿嫁进城,这次回乡下,应该是发现了宛儿跟一个村汉在一起,你姨妈看不上那个村汉,棒打鸳鸯,把宛儿带到解家,我估计宛儿自己都不知道怀孕的事,否则,以你姨妈的性子,会把宛儿肚子里的孩子处理好后再带到解家。”
“许春艳,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幸灾乐祸。”
解景玮微眯着双眸瞪着许春艳。
许春艳一愣,摸了摸脸颊,有这么明显吗?许春艳矢口否认道:“你感觉错了,她是你的亲姨妈和亲表妹,我是你的媳妇,她们也是我的亲姨妈和亲表妹,表妹的遭遇,我深感同情。”
解景玮不傻,他从许春艳神情上捕捉到的不是同情,而是幸灾乐祸。
秦浼洗了头,坐在窗户下等头发干,没有吹风机,太不方便了。
建厨房和厕所的事全交给解景琛,她只需要出钱,解景琛办事,她放心。
解景琛坐在床上看书,秦浼坐在窗户下看书,解景琛看书是为了增长知识,秦浼看书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
深夜,解母下班回来,见解景琛和秦浼的屋里亮着灯,解母急匆匆走来,见屋门虚掩,透过门缝,没见到秦浼的身影,眼尾一挑,没敲门,直接推开门。
解景琛以为是秦浼上厕所回来了,眼角余光瞄见是解母,眸光微闪。
“妈。”
解母在医院上班,下班不准时,解景琛习以为常。
解母拧眉看着自己儿子,问道:“你媳妇呢?”
不是找他,找秦浼,解景琛嗓音低沉:“上厕所了。”
闻言,解母朝厕所看了一眼,迈步进屋,关上门反锁。
解景琛眸色暗了暗,母亲这波操作,着实看不懂。
“妈。”
解母来到床边坐下,神情严肃地问道:“四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小浼了解多少?”
解景琛愣住了,他对秦浼的了解,全是听秦想抱怨,后来秦浼来部队探亲,将家属院闹得鸡犬不宁,怨声载道,秦想只能厚着脸皮赔礼道歉,直到秦浼对他下手,他娶了她,将昏迷的她交给大姐。
失忆后的秦浼和失忆前的秦浼,天差地别,失忆后的秦浼,他们在一起不足一月,对她能了解多少?“妈,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解景琛抬手,揉了揉眉心。
解母迟疑片刻,将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告诉解景琛,听完后,解景琛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眼底也掠过一丝担忧。
“四儿,你这个媳妇了不得啊!”
解母神情流露出喜悦,她是医生,对医术在她之上的人很敬佩,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她的儿媳妇。
儿媳妇优秀,儿子太差了,这不是好事。
解母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眼中满是嫌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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