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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冷的狗粮砸了一脸,李道阳甚至还没道别,现在就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婚礼进行十分顺利。
景洛还被迫当了花童,面对比哥哥高出一头的嫂子时也要努力强颜欢笑,给宾客们可爱坏了。
结束之后,景眠坐在副驾驶,看着绵长的海岸滑过车窗,天色暗得静人,甚至没什么刚从婚礼结束归来的实感。
只是,景眠瞥见了驾驶室里的凹槽,挂着一个棕色的木马香薰,木马背上的红色系带,似乎烙印着“新婚快乐”
的英文。
景眠记得婚礼之前似乎没有这个。
任星晚似乎发现了景眠的困惑,开口:“是外婆送的。”
景眠瞪大眼睛,原来如此,任先生的外婆大概仍在治疗,并没出现在婚礼现场。
他低声道:“好可爱。”
任先生侧目,看见景眠小心地把木马捧起来,它背上的系带被轻轻摆正,垂在木马的身侧。
男人收回目光。
他总是轻易愣神,尤其在这种时候。
在这种时候,也往往想启唇说些什么,却经常不自觉语塞。
但即使是这样,任先生也想着。
若能定格,就在此刻……但有他在,也并非一定此刻。
……
他在就好。
到家时,没有
了天边一色的海岸,也没了弥烁的灯盏。
只剩下赴约而至的月亮。
景眠随着任先生走到家门前,四周很静。
指尖输入密码,门应声开启。
只是,任先生的身影一顿。
景眠也随之停住。
景眠:“?”
他问:“怎么了?”
“按照习俗。”
任先生说:“新婚这天应该抱你进洞房。”
青年眸色一滞,脸几乎腾得一下烧起来。
景眠喉结微涩,说了句“好。”
接着,任先生没有犹豫,真就把他抱了起来。
“!”
景眠迟疑两秒,还是抬起胳膊,搂住了任星晚的脖颈。
这个动作,让抱着景眠的任先生,在青年没看到的角度不自觉地喉结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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