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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说来听听。”
洛司渊微瞌着眼睛,一只手抚弄着手里的扳指,等待着洛昭延的回话。
“这支银簪是良芳阁所制,整个淮阳只有三支,儿臣已经查到了另外两支,均还在买家手中,唯独这支簪子出现在了。”
说到这洛昭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顿了顿,继续道。
“出现在了安公公的魄门中。”
洛司渊摩挲的手指一顿,皱眉问道:“可查到了这支簪子的买家。”
洛昭延点点头:“查到了。”
他眼睛带着难以隐去的笑意,扭头看向一旁的洛淮安。
“三弟,你来看看这支簪子可眼熟。”
洛淮安上前,细细查看了一番:“臣弟的确买过同样的簪子。”
他收回视线,侧过头看向洛昭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弯:“只是不知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洛昭延被这莫名其妙的笑容膈应得些许不舒服,他握着拳头,越过洛淮安,直接看向高座上的洛司渊道。
“父皇,后来儿臣查到这个簪子是被三弟买下,然后又赠予了水月坊花魁,施微。”
“淮安,可是你皇兄说的这般。”
洛淮安点点头:“正如大皇兄所说,这支簪子的确被儿臣赠予了他人。”
洛昭延一听对方应下,赶紧道:“可是这簪子却成了杀害安望的凶器,所以,父皇,儿臣认为三弟应避嫌,不该插手这件案子。”
洛司渊没说话,静静看着两人,手指敲打着桌案,节奏逐渐变快。
这时,洛淮安抬眸看着高座上的父皇,见对方点头了才开口道。
“那臣弟想问问皇兄,皇兄查了近半月,可查出是谁用这簪子谋害安望的,意图又是什么?而冷宫枯井里的那几十具男尸又从何而来?”
说到这儿,洛淮安顿了下,嗓音清亮:“以及前些日子,水苑坊为何会出现浮尸,臣弟听说那具浮尸和冷宫中那几十具男尸死状相似。”
见洛昭延涨红着脸答不上,洛淮安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佯装委屈,声音都弱了几分。
“所以说臣弟去的水苑坊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皇兄,岂不料被皇兄当成了嫌犯,不放臣弟进去也就算了,还这么快就说到父皇这儿。”
剩下的那句话嘀嘀咕咕含在嘴里,别人可能没听到,但一旁的洛昭延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向来看不惯洛淮安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一时怒意上头,便有些关不住嘴:“洛淮安你!”
这声直呼的名字,惹来上座的怒意。
“兄弟两人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洛司渊皱着眉头看着两人,转口道,“瑾辞,依你对这件案子的了解,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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