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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樨点点头,露出些许赞同的神色。
臧初、公鉏白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葛大人没有说什么吗?”
漆汩问。
靳樨说:“葛霄说过好几回。”
臧初明了:“太子不听是吧。”
莒韶果然有事没事就来侯府做客,见了琥珀总像耗子见了猫似的躲得极远。
琥珀老觉得好玩,撒腿就在院子里追莒韶,莒韶一边呀哇呀哇地大叫,一边在院子里狂奔,他看着柔柔弱弱,倒是比漆汩还能跑。
漆汩心想幸好他没去见“仰慕”
的侯爷,不然看到满屋子猫猫爬的场景不得吓得魂飞魄散。
莒韶就是在侯府里听说了陈申之间开战的消息。
那是个下午,靳樨又正好不在,漆汩把欺负完莒韶的猫塞回房间,听它在门里不客气地磨爪子,正要回去,又发现下雨了,于是找了把伞,回来发现他们已经躲进了屋子。
莒韶的侍从侯在院门外淋着雨,漆汩道:“你怎么不进去?”
侍从抬起头,漆汩无来由地呼吸一滞——这侍卫蒙了面,眼神却带了股无法被忽视的戾气,漆汩摁住不安,状若无事地道:“进去吧,殿下在里头是吗?”
“是的。”
侍从复又低头,默默跟在漆汩身后,进了门廊又止步。
“阿七,你怎么才来?”
公鉏白止住闲聊。
“和琥珀闹腾呢。”
漆汩问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臧初答:“在说陈申之间又打起来了。”
漆汩闻声不由得看了一眼莒韶,莒韶想是自从入肜,天高路遥的,除开坊间传闻奇奇怪怪、不知真假的消息,也许久没有听到这些了,遂而竖着耳朵、郑重其事地在听。
“大冬天的打起来,这又是为了什么?”
漆汩问,那位侍从依然悄无声息地站在廊下,刚好站在臧初与公鉏白的盲区,与莒韶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呃,边境冲突呗。”
臧初答,“这两国之间没有天堑隔开,冲突是常有的事。”
“这回陈国由一位新人领军。”
公鉏白说,“也算是打出名声了。”
“是的。”
臧初说,“以少胜多,六百兵破申国万余兵,论起来也稍稍可与当年的大君子相比。
申国百里阑看轻了他,吃了很大的亏,回朝后被骂了一顿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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